的,如果春發一旦離開她,那恐怕要出大事的,真的,章隊長,我求您了。”說完,阿四的腮邊就掛上了眼淚。
雨理心想,春發這小子,事情瞞得那麼緊,肯定有貓膩,自己上一次跟他的談話中所瞭解的情況恐怕有詐。頓了一會,才說,“阿四叔,不要急,事情可能並沒有您想的那麼壞,春發這孩子是我看著他長大的,他有肚子裡有多少花花腸子,我心裡有數。知青返城是上面的政策,這誰也料不到,至於春發為什麼不跟你家犁娟講實話,那我也不太清楚,等我明天去了解了情況以後再給您迴音好嗎?”雨理說完就打了個哈欠,明確告訴阿四他想休息了。
阿四也看出來了,只得順水推舟,“那好吧,章隊長,拜託您了,謝謝。”
說完,阿四就站起來,“我回去了。”
“慢點走,阿四叔,明天我瞭解了情況到您家來給您說,您也勸黎娟不要急,事情總會有個交代的。”
門外傳來阿四“噢、噢、噢-”的應答聲。
第二天早上天沒亮,雨理就去敲春發的大門,一邊高聲叫道“春發!春發!開門,死傢伙,睡得象個死豬似的”。
因為昨天的隊委會開得晚,春發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做夢,夢裡他自己已經變成了工程師,在試驗一項新產品時,不小心產品“砰”的一聲爆炸開了,他被嚇醒過來,才發現夢裡的爆炸聲不是別的,而是雨理重重的敲門聲。他見雨理一大早就來敲他的門,他預感到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他伸了一個懶腰,揉著雙眼,踢裡拖落的起來給雨理開門,嘴上還一個勁的咕嚕,“還讓人睡嗎,老清空早的,那來這麼多事?”
雨理待春發拉開門鎖就用力一推門,跟腳就闖了進去。“我比你晚睡得多了,我還起來了,你這傢伙,還賴在床上,是不是要回城了,就可以大睡特睡了?”
“誰大睡特睡啦,現在還早著哪。”春發小聲的咕囔。
“嘿,你倒睡得好香好香的,你可知道有人一夜沒睡,你知道嗎?”
“誰睡不著啦?”春發拖了一塊毛巾,迅速地擦了一把臉才坐到雨理的對面。
“我問你,你跟黎娟丫頭的事到底怎麼樣了?現在你給我老老實實地交代!”
春發一呆,兩眼瞪的大大的,直愣愣地瞧著雨理,好象看外星人一樣。他以為雨理已經知道他與黎娟的真實情況了,跑來不問三七二十一地問口供,因此一直愣在那裡不敢開口。
“你說呀,怎麼啞啦?”雨理催促道。
“我,我講什麼呢?”春發秈秈地問。
“什麼?你還不知道?你說,前天你是跟黎娟怎麼說的?”
春發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原來是這件事,他心裡一鬆,就開始應答自如了,“噢,是那天的事,那天怎麼啦?我又沒洩密。”話語間充滿了理直氣壯的味道。
“嘿,你這死腦筋,誰說你洩密啦,我是問你黎娟向你打問返城的事時,你跟她怎麼表態的。”
我跟她說,返城不返城的,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這樣就對了,”雨理拍了一下大腿說,“你這個傢伙,你知道人家為你這句話傷了多少時候的心了?”
春發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我又沒說什麼,這是你交代我們這樣說的呀,難道我說錯了?”
“哎喲,我的大少爺,你怎麼還不明白,黎娟以為你要丟開她一個人回城去了,所以昨天傷心了一天了,你還不去向她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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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黎娟多心了?那我去看看,”話沒說完,春發就象一隻小白兔那樣竄了出去。
“隊長,請你替我關一下門。”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雨理看著眼前的一幕,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