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陛下的面前,好好的威武了一番……”
這時,突然從大廳外又跑進來一人。
倒看似是個謀士。
橋蕤當即沒有理會楊弘,對著進來的那人,說道:“曜卿,何故如此驚慌?”
是的,對方看起來很是驚慌的樣子。
曜卿是袁渙的表字,而此刻後者連忙帶著一封書信走了進來,而第一個便交給了橋蕤。
並說道:“車騎將軍……壽春來報,說曹信已然率八萬大軍出動。還讓我等不可輕易出城……”
“曹信?你是說那個淮南侯?”卻是此刻,臉上泛出一絲的冷嘲熱諷,橋蕤道:“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小子罷了,又有何驚慌?”
微微怔了怔,袁渙有些不以為然。“車騎將軍。此人雖年輕,但十八歲時就當上了一方太守,而且戰功赫赫,不可輕視啊……張勳將軍信中還說……”
“哼……”卻是此刻。猛地再冷哼一聲,橋蕤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不屑,“那張勳可是大肆宣揚敵軍的厲害了?哼,真是漲敵士氣滅自己威風,就是你們這些人。把曹信說的神乎其神!我橋蕤才不信此道……”
橋蕤打仗十幾年,雖然武藝一般,但也算是自恃大大小小閱歷無數,此刻,當然對這些傳聞不屑一顧。
在他看來,曹信只不過是運氣好,得到些虛名而已,比起這個,橋蕤更關心的是打敗曹信之後。倒是可以揚名天下。
“嘿嘿嘿,橋蕤將軍所言極是……那曹信無非是浪得虛名,嘿嘿嘿,我還聽說此人在鄴城時就曾經瘋過一陣……不足為懼爾……”
正當橋蕤檢視信件的時候,一旁的楊弘也滿臉的奸相。大笑起來。
三萬大軍,剛進入陳國境內,此刻曹信還沒有真正的進入壽春,但在這之前。豫州的袁術地盤正是其第一道防線所在。
而橋蕤的這股大軍氣勢正盛,也是遠在壽春張勳的擔心之中。
“啪”的一聲。
此時瞬間將書信狠狠拍在了一旁的草案上。橋蕤此刻著實冷冷的道:“張勳欺我太甚……竟敢小瞧我敵不過一瘋子,說讓本將軍扼守城關即可……放屁!!區區曹信何足懼哉!”
“將軍……你有多少把握?”袁渙當先見此,望著一臉怒氣的橋蕤,忐忑的問道。
“八萬又如何?”卻是冷笑著,橋蕤說道:“曹信又怎樣,好,張勳匹夫,就讓你看看本將軍的厲害!”
眉宇間,閃爍著一股殺機,此刻在橋蕤的眼中,不乏一絲凌厲之氣泛出,手中的信件,也瞬間被揉成了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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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讓橋蕤去試探曹信?怎麼試探?”
此刻,卻是另一邊。
西曲陽大營,中軍帳內。
當閻象如此詢問完畢,張勳獨自來回走在軍帳中,頓時臉上陰晴不定的說道……
“此間天下,曹信剛剛出山,還不知其用兵虛實,曹信是真的如韓信一般……還是一時虛名,就看看橋蕤怎麼應付了……此人向來都不服我……但說實話……橋蕤也算是用兵不俗,想想當年,與曹將樂進大戰於沛國,使得那樂進、李典二人不能進犯分毫,當時陛下還誇獎過他,曹信若真有本事,本將軍就看他怎麼過的了橋蕤這一關……”
閻象此刻突然明白了,“哈哈哈,大將軍之意……是要那曹信去會一會橋蕤?看看前者的虛實?”
“不錯……”如是笑著點了點頭,張勳又道:“曹信若攻打壽春,便必定途徑陳國,橋蕤三萬兵馬東進……已經危害到許昌,這是我軍與那曹信的第一戰,我等就靜觀其變……但希望能得到橋蕤將軍的好訊息吧……”
閻象此時豁然開朗,又問道:“那……橋蕤將軍真能抵擋住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