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的警告。
相國府的繼承權能夠毫無阻礙的落在他許元的身上,一是因為那父親一生只娶了母親一人,算上養女,子嗣僅有四人。二是因為幾兄弟權力慾望都不重,都爭著想當甩手掌櫃。
這一代如此,但下一代呢?
歷史是個圈。
大冰坨子的孩子、搓衣板聖女的孩子、裹胸公主的孩子,乃至於丟人魅魔等人的孩子以後也會像他們這一代人這樣淡薄權利麼?
若到時候他們要爭,相府又當何去何從?
深吸一口氣,許元看著眼前的少女,眼神同樣認真:
“冉青墨,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做法,我不清楚別人會怎麼做,但我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哪怕把他們的腿打斷,也絕不會。”
“真的?”
“真的。”
“可你若打不過呢?”
“.”許元。
莫欺掛壁窮。
沉默一瞬,許元哼笑一聲,道:
“這不是還有你幫忙麼?”
“.”
冉青墨眸子閃了閃,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垂下眼簾,抿了抿唇,似乎在笑。
許元見狀也沒有多言,低低說道:
“那我們走吧,去找歆瑤。”
“嗯”
話落,甬道之中除了搖曳的火光便再無了聲音。
黑獄從外界進入會經過數層嚴密的檢查,不過從內院中進入倒是沒有這些繁瑣的程式,一刻鐘後,二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許歆瑤所在的密室。
密室內部有著源炁供能的銘文燈照明,一些古怪的玉瓶和管道略顯凌亂的擺放在地面,密室應該依舊是絕靈材質構築,不過牆壁的內壁上倒是不知用何等手段鐫刻上了一些肉眼可見的陣紋,
許元不太清楚這四妹怎麼讓“絕緣體”導電的,也沒有詢問的意思,隨手拉著冉青墨便走到了許歆瑤所在的那張實驗方桌前。
在聽到身後房門開啟的聲音後,許歆瑤也便放下了手上的玉瓶,回眸望去,視線在二人拉著的手上停留一瞬,也便嫣然笑道:
“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三哥伱和青墨姐姐不過來了呢,剛才.是發生什麼嗎?”
“去去去。”
許元隨手擺了擺,有些嫌棄的說道:
“大人的事,小孩別打聽。”
“欸”
許歆瑤一雙美眸滴溜溜的轉了轉,停留在了冉青墨的臉上。
三哥不說,但青墨姐姐很呆,應該會說。
對視一瞬,冉青墨紅唇微張:
“歆瑤,我和許元方才在.”
“別管她。”
許元直接打斷,而冉青墨想了想後,抱歉的看了對面四妹一眼,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許元環視一圈四周,低聲問道:
“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許歆瑤撇了撇嘴,盯著二人拉著的手,有些小情緒,嘀咕道:
“我就算告訴三哥,三哥你也不懂。”
許元眉頭一挑,裂了咧嘴:
“看來你這丫頭又忘了是誰在給你投的銀子是吧?”
說著,
許元目光掃過密室內那些奇奇怪怪的磨盤模樣的儀器:
“你現在是研究魂戒,還是西恩皇帝那件避靈衣,還是他的心臟?”
許歆瑤癟了癟嘴,小聲說道:
“避靈衣被師傅拿走了,我這裡在研究魂戒.”
許元略微沉吟,問道:
“那聖人心臟呢?”
“心臟在姐姐那裡哦。”
許歆瑤還未說話,一道妖媚的話音便從身後傳來,語氣帶著幾絲慵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