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想著要邀請我,是擔心我給你丟臉嗎?”
鄭翼晨小聲解釋道:“你誤會了,我沒有邀請他們,他們是透過別的渠道知道這事,不請自來,過去給我捧場。”
“算你說得通,那你升任針灸科主任的慶功宴,可是真的有邀請麗珊,卻沒有邀請我,這事你不敢否認吧?”
鄭翼晨硬著頭皮說道:“不否認,我……我沒邀請你的原因,主要是……嗯,你一個國際公司的大總裁,日理萬機,我一個小小的慶功宴,不好意思請你。”
其實,他是真的把謝傾城給忘了,和這個氣場十足的女王相處,他總感覺到渾身不自在,所以在邀請名單中,自動把她剔除掉。
謝傾城連聲冷笑:“你承認就好,有沒有覺得對不起我?”
鄭翼晨趕緊說道:“當然有!我簡直都要無地自容,現在如果有個地洞,我肯定鑽下去。”
謝傾城步步緊逼:“那你應不應該賠償我,慰藉我受傷的心靈?”
“賠,賠,你說這麼賠,劃下道兒來,我保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謝傾城語氣終於緩和一些:“這話說的中聽,放心,姐心疼你,想讓姐氣消,其實很簡單……今晚陪姐去參加一個舞會就行。”
“舞會?”
“沒錯,有個缺心眼的王八蛋,利用公司名義,捐了兩萬套美白系列的護膚品給非洲的難民,正好我在洛杉磯,就被邀請去參加今晚這個慈善舞會了。”
鄭翼晨啞然失笑:“誰那麼大膽,敢陷害你這個霸道總裁,嫌命太長了嗎?這人也真逗,非洲難民飢寒交迫,哪裡顧得上包養肌膚,再說了,他們黑得跟炭似的,塗美白護膚品,又能起到什麼效果?”
謝傾城輕嘆一聲:“別提了,跟這種人才共事,我每天都要操心,偏偏沒辦法炒掉他魷魚。”
鄭翼晨一聽,就知道使出這等昏招的人,必然是蘭蔻集團另外兩個總裁之一,也只有這兩人就某事觀點一致,達成共識,才能讓謝傾城為了公司前途,也只好受些委屈,做一些自己不情願的事。
他皺著眉頭說道:“那你也可以把舞會推掉啊。”
“不去不行,你姐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舉辦這個派對的人,是中東的一個石油大亨,和我們公司關係密切,我總要給點面子。”
鄭翼晨若有所思:“傾城姐,他該不會是對你有想法,才授意人,想出這種拙劣的手段,邀請你參加舞會吧?”
謝傾城打了個響指:“聰明!他對我有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今天還一個勁纏著要做我的舞伴,我被逼得沒法,只好推說自己已經找到舞伴了,他還不依不撓,要求一定要見到面才死心,我正愁不知從哪裡找個舞伴出來,剛好聽說你也在洛杉磯落腳,立刻就打個電話給你。這個忙,你幫還是不幫?”
鄭翼晨義正言辭說道:“姐姐有難,做小弟的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你放心,這個忙我幫定了!”
“呵呵呵……”
謝傾城終於恢復了標誌性的媚笑,光是聽到聲音,就能讓人骨頭酥麻。
鄭翼晨話鋒一轉:“不過,我現在在沃爾瑪還有事忙,有人託我買幾瓶茅臺,我買完結賬後,再和你聯絡。”
謝傾城大方說道:“茅臺而已,我在g市的屋子的地下酒窖屯了一些,保證純正。你不用買了,回國之後我送你就行。”
鄭翼晨笑逐顏開:“太好了,我正愁買了酒之後,攜帶回去太不方便。舞會的舉辦地點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
“不急,我來接你。我現在快到希爾頓酒店了,你在附近的沃爾瑪超市對嗎?在門口等我,我很快就到。”
“好的。”
十五分鐘後,一輛紅色法拉利,如同黑暗中一簇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