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說自己太傻,這麼多優秀的學生追求都不鬆口,說什麼也比種地的農民強,農村再帥的男人也是農民,要下地幹活,素質品味與大學生、研究生差的太多,將來生活沒有共同語言。
劉菱把這些中肯的建議當了耳邊風,吹過去算了。她們知道什麼,跟天哥的感情可不能用素質和品味來衡量,是任何東西代替不了的。住旅館開房這件事劉菱下了很大決心,心理上從不接受跟男人住旅館的行為。同學們有跟男朋友開房的,有的還生了去醫院的事情。可與天哥住旅館沒有一絲羞澀感、恐懼感,反而有一種快樂感,一種安全感,不是在做虧心事,而是做一件快樂的幸福的事情。特別是洗完澡站在他面前,看到他窘樣子,心裡由衷的高興,一回想到那傻傻的、呆呆的、『色』『色』的樣子,心裡就止不住的笑。
今天這一天好累,還喝了些許酒,怎麼就不困呢?劉菱不住的思索著:我的傻哥哥是不是睡了?再逗逗他。
“天哥,你睡覺了嗎?”
“睡了,正在做夢。”呂天吧嗒下嘴答道。
“做夢還說話呀,我睡不著,心裡害怕,我想跟你一個『床』上睡。”劉菱委屈地說道。
“我說小菱,怎麼還添『毛』病了,好好睡覺,別打擾我!”
劉菱站起來,掀開呂天的被子便鑽了進去:“天哥,就一晚,這地方太陌生,我睡不著。”
呂天跳下『床』,鑽進了劉菱的被窩:“我說親姐,不帶這樣的,我說了給對方三年時間,你這是**『裸』的勾引,我可是生理正常的處男,自制力是有限的!”呂天嚷道。
劉菱又鑽到呂天被子裡說道:“天哥,就這一次,我實在睡不著,再不睡就天亮了,你就行行好吧。”
呂天擰了擰眉『毛』說道:“真是這樣嗎?”
“可不是怎麼的,住賓館我是大年初一頭一次。”
“相信你一次,不過你得把衣服穿上,胳膊『腿』的別『露』著。”
“說什麼呢天哥,我穿著內衣呢,不信你看看。”說完劉菱就要解浴巾。
呂天趕緊拉住她的手說道:“好了親姐,就這樣睡吧,別動了好嗎。”
“好的天哥。”劉菱關了檯燈,身體萎進呂天懷裡,頭放到呂天肩膀上晃了晃,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便閉上了眼睛。說來也怪事,沒過五分鐘,身下傳來輕微的鼾聲。
呂天一陣苦笑,她倒舒服了,睡得跟小貓似的,我這老處男可受罪了。聽著她身體的芳香,感受著她臂膀與小『腿』傳來的溫軟,異樣的感覺不斷傳來,某處的溫度不斷升高,小短『腿』漸漸有了前伸的勢頭。真要了親命了,呂天趕緊收回心神,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練起了崔老爺子的內功心法。沒過多久也酣然入睡。
崔式氣功的好處就在於,睡覺也能練習,全然不影響休息,不知不覺中就能增強功力。
一陣敲『門』聲把呂天驚醒,抬頭看了看窗外,一抹朝陽伴著窗臺上白雪冷冷的反光灑進屋內,如冰寒的劍光直刺人眼。呂天『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俺的娘喂,八點多了,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杆。看看睡在邊上的劉菱,像一隻找到熱炕頭的小貓,呼呼的睡得正香,嘴裡都流出了口水。
“我說老二,你們還吃飯不呀,要吃就快點起來!”趙丹丹的聲音傳了進來。
“等我們一小會兒,我們一起去吃飯!”呂天答道。趕緊劉菱捅醒,找到衣服『褲』子馬上穿了起來。
“別鬧了老三,我還沒睡醒呢,再捅看我怎麼收拾你。”劉菱支吾著說道,翻了個身又接著睡去,
看來把自己當舍友了,呂天笑道:“打雪仗去了,小菱你去不?”
“我去我去,在哪打呀。”劉菱噌一下坐了起來。
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