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花』錢做給別人看,真做戲,假孝心!侯老大活著的時候多孝敬一些比什麼都強,侯老大的老婆還活著不是,辦喪事的錢省下點給她留下,比做這些假象要強很多。”
“誰說不是呢,侯老大活著的時候一年也不回家一次,死了大『操』大辦,就是給村裡人做樣子,顯示她的孝心,都是假裝的。”
……
錄音中是兩個『女』人的聲音,這是呂天來的路上遇到兩個嘮家常的『女』人,偷偷錄下的兩人的對話。
“這……這是哪個不要臉的說我壞話,我給父親辦喪事管她們什麼事,我去跟她們算帳!”聽完錄音,侯蓉愁容逝去,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呂天一把拉住她笑道:“大姐,你找誰算帳,我都不知道是誰,你知道她們是誰嗎?算帳的事情先放一放,她們說的對不對?”
侯蓉臉『色』一沉道:“我平時回家的時候是不多,也不是一年回一次啊,主要是手頭的事情多,生意忙。”
呂天一笑道:“我路上碰到了兩個『婦』『女』的談話,我感覺有意思就偷偷錄了下來,雖然只是兩個人,但也代表了村民對你大『操』大辦的看法,何苦呢,費力費錢又不討好。”
“我就是要大辦,給村民看看,我不只是為了錢,也是孝敬父母的,我怎麼做別人管不著!”
“大姐,這樣做不合適吧,村裡人意見不小,你這樣大『操』大辦別人也會效仿的。”
“我不管別人,我只管自己,老人風光就行了!”
呂天撓撓頭,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來硬的確實不行,人家剛剛死了親人,正是痛苦的時候,這當口不能給人家添堵。
親人?老人?呂天眼珠一轉,忙道:“大姐,我大伯在世時一生簡樸,有錢也不會『亂』『花』的,你這樣做,他老人家也不會同意的,老人在天之靈也不會安生。”
“不可能,我盡一下孝心難道還有錯?”侯蓉正『色』道。
呂天掃了眼侯家的院子,現房頂上的糧囤。樂平基本沒有尖頂的房子,全部是北京平,房頂用煤渣和著水泥壓實抹平,像小型的『操』場,可以曬糧囤糧。呂天眼前一亮道:“可不是嗎,老人也不會同意的,大姐,你家的糧囤是侯大伯『弄』的吧。”
“是啊,怎麼了?”
“大姐,我可以證明一下老人的心願。”呂天指了指糧囤。
“怎麼證明,說來看看。”
“這是老人親自『弄』的,所以有老人的靈氣,我數三個數,如果老人同意你這樣做,糧囤沒有變化,如果老人不同意,糧食就會流出來,你看怎麼樣?”呂天看著侯蓉說道。
“那……那就試試吧。”侯蓉一臉的懷疑,糧囤好好的,跟前一個人也沒有,糧食就流出來就流出來?
呂天偷偷右手二指併攏,青蛇印白光一閃,蛇睛『射』出細小的綠光,呂天說道:“大姐,我數了,一……二……三!”
侯蓉眼睛死死盯著自家的糧囤,盛放著秋後打的『玉』米。忽然,糧囤上赫然出現兩個圓孔,黃『色』的『玉』米從兩個圓孔中徐徐流下,彷彿流出的眼淚!
侯蓉驚得張大嘴巴,眼睛『露』出懷疑的神『色』,叫道:“不會吧,小天,是不是你派人在後面捅的啊?”
呂天撓了下頭道:“不會的,大姐,我怎麼會騙你呢,這樣吧,你如果不信,我們去看一看侯大伯,說明我沒騙你。”
侯蓉看了看呂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引著呂天呂長璽走進了堂屋。
在堂屋的一角放著一張又長又寬的凳子,逝去的老人一身黑『色』壽衣,臉上『蒙』著一層黃『色』的遮布,長凳前面放著一張供桌,上面放著一個香爐,裡面『插』著十幾根點燃的香火。香爐旁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