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了嗎……還是,從頭到尾,錯的都是她?凡是牽扯到澤田綱吉,她總是不能平靜,可是也比之前好太多,不會總是輕易掉淚甚至是難受,她如今只是有些心緒不穩,除此之外都很好。
白蘭看著安迪盯著請帖出神的側臉,突然撕開了一袋棉花糖,也許是因為塑膠包裝的關係,刺耳的聲音格外大。這聲音穿破了安迪的耳膜,將她從悠遠的回憶中喚回。
安迪一愣,她的目光從請帖上移開,轉到了正笑著吃棉花糖的白蘭身上。
白蘭不言不語,笑著觀察安迪的表情,看到安迪有些迷茫的表情的時候,手輕輕的捻起一粒棉花糖塞進了安迪嘴裡。
安迪垂了垂睫毛,然後才對著白蘭微笑,“訂婚真是一件好事。”她的微笑很清淡,像是馬上就會消失不見。
“噢?我也這麼覺得呢?任何平行世界裡,澤田綱吉和笹川京子都是天生一對,”白蘭笑著說,絲毫不在乎這句話對安迪造成的影響,他趁著安迪愣神之間握住安迪的手,兩人十指交叉,“就像我和你一樣,天生一對。”
安迪只是看著白蘭的微笑,沉默不言。她突然輕笑了一下,這笑聲從胸膛的最深處傳來,帶著一股豁達和釋然。
安迪伸手穿過白蘭的發,輕輕的抱住了他的頭。白蘭對安迪這突然的動作有些愣,他的陷入了安迪的身體中,氣體流通有些不太順暢。
“我沒關係,我只是和他有一面之緣,我可以處理的。”安迪笑了笑,“我才沒有那麼笨。”笨到分不清現實。
這個阿綱和我沒有關係,我喜歡他,但是這個喜歡沒有任何其他的含義,只要是澤田綱吉,便是我的軟肋。
我承認。
但是……
我放不下的,只有不屬於阿吉的阿綱。
哪怕現在她真的是很喜歡很喜歡,甚至想和白蘭一直在一起,她也無法放下澤田綱吉。
“你想我去嗎?”安迪用臉蹭著白蘭的額頭,然後緩緩的鬆開手,專注的看著白蘭紫色的瞳孔。
“恩?”白蘭仰頭,安迪的眼睛乾淨而澄澈,沒有一絲隱藏,白蘭眯著眼睛微笑,像是很開心。
“我相信你哦,安迪一定可以分得清的,從剛開始哭哭啼啼逃避,現在竟然可以很坦然的說出來了,我的女孩成長了呢。”
“……嘿嘿。”安迪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又有些驕傲的微微揚了揚下顎,她在長大。她也一直希望,自己可以用一種冷靜而讓自己不再難受的方式去處理問題。
“那我們一起去吧。”白蘭從辦公桌上站起來,“我要給我家小安穿的漂漂亮亮的,我們去搶了新郎新娘的風采怎麼樣?讓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們身上,把他們襯得暗淡無光~”
“……”安迪覺得這個想法格外帶感,雖然說從道德感上來講,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真的是……格外的想要做怎麼辦quq。
“不好嗎?”白蘭賊兮兮的問道。
“聽你的。”安迪抿唇輕笑,眼睛亮晶晶的佈滿了星辰。白蘭嘻嘻的笑了笑,然後戳了戳安迪的額頭,“真是個調皮的孩子。”
“彼此彼此。”安迪淺笑。
白蘭坐在沙發上,他穿著裁剪合體的白色西裝,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棉花糖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現在是冬天,彭格列的邀請函早了三個月,剛入冬的義大利被白雪銀裝素裹,氣溫驟降。窗外的風帶著雪花飛舞,桔梗已經停好了車在外面靜候。
白蘭特地請了義大利的首席服裝設計師和髮型師來幫助安迪做造型。
雖然說現在的安迪在他的調|教下,已經擺脫了當初那種唯唯諾諾,恨不能藏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