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外跑。
貔貅抓住我胳膊:“等下。”
我說:“等什麼,不能等了!說不定就是那個神神叨叨的改命人打傷的雲美,晚一點三娘和雷迪嘎嘎就要出事了!”
貔貅問道:“你覺得真是這樣?”
我問:“不是這樣還是哪樣?”我指向雲美,“雲美都被人打成這樣了,小二樓是我的,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不能讓外人欺負!誰欺負了,我掄著板磚去一磚拍死他!”
貔貅鬆手,點頭道:“很好。”
此時雲美忽然撥出一口氣,小聲叫道:“三娘……”
我敏銳地捕捉到這句話,轉頭問道:“三娘在哪?怎麼了?”
“三娘……讓我們三天之內離開這裡……”
“為神馬?”吊死鬼奇怪地問,“這裡有神馬危險嗎?”
我問:“如果不離開會怎麼樣?”
“她說今天對我就是個警告,如果我們不離開……”雲美長吸了一口氣,道,“她就會把我們全部殺死!”
什麼?!
我們全體都愣在當場,屋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半晌,我才摳了摳耳朵,問道:“你說啥?”
“她打傷了我,說如果我們三天之內不離開小二樓,她就再不手下留情,把我們全殺死。說完以後就帶著雷迪嘎嘎走了。”
男人頭難以置信地說道:“three mother為什麼會說這種話?”
吊死鬼糾結得幾乎把自己的舌頭扭下來,不停地重複:“為神馬會素這樣?為神馬會素這樣……”
連小鬼也是一副手足無措的表情。
我心中一團亂麻,說:“先別激動,冷靜下來。”
貔貅道:“你剛才不是要一板磚拍死傷了雲美的人?”
“現在就別扯這個了。”說到這裡,我忽然發現貔貅剛才說話時語氣就不對,警覺起來,“你從一開始就發現傷雲美的是三娘?”
貔貅道:“她身上沒有外傷,回來時又衣冠整齊不像是經過惡鬥,所以她受傷只能是精神方面。她是魔,要輕易在她身上做手腳並不容易,所以襲擊她的人,十有八九是她熟悉的人。能侵襲人的精神,又是她所熟悉的人,除了那狐狸精還能有誰?”
“你們快幫我止血。”雲美臉色蒼白地道,“三娘她用指甲戳穿了我的胸口,我本來以為傷口馬上就能癒合,誰知道那裡越來越疼越來越疼,血流得止不住,你們快幫幫我。”最後幾句話的時候,她已經氣若游絲。
吊死鬼說:“雲美,你沒有流血。”
雲美痛苦地捂著胸口,然後把手舉到我們面前:“你們看,這麼多,這麼多血,你們沒看到嗎?”
我原來聽說過一件事,說的是某國的科學家做了一個實驗,把蒙著眼睛的死囚犯綁在椅子上,用刀片在死囚犯手腕上劃破點皮,讓他感覺到疼痛,然後對死囚犯說自己已經割破了他動脈,他馬上就會鮮血流盡而亡,接著給死囚聽水滴在地上的聲音。最後誤以為自己真的被割破大動脈的囚犯竟然真的被自己的想象給嚇死了,而死因正是失血。
人的身體很奇妙,沒有想到魔也是一樣。
總之,雲美現在就是這個狀況。
我沒有辦法,在雲美胸口按了按,說:“雲美,我已經止血了,我這有從我師父那裡找來的密藥,你看,傷口已經快速癒合了。”
雲美輕聲問:“真的?”
我說:“真的,不信你起來看看。”
雲美坐起來,摸著胸口道:“真的好了。”
她的臉馬上恢復了血色,人也精神起來。這一系列變化讓其他三個鬼看得瞠目結舌。
貔貅奇道:“看不出你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