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相爺,夫人說今夜星光燦爛,特別準備了美酒佳餚與您一同賞月,握手言和。”
沈越眉毛都沒有抬一下的應了句:“言和可以,美酒就免了。”
七綠忙又說:“小姐已經在您的房間裡候著了,相爺您還是趕緊去吧。”
沈越聽到這裡方才眉毛動了動,在他的房間裡等著?她想搞什麼鬼?
猛然站起就朝外走,這個死丫頭每天不折騰出點事情是不舒坦吧?
她已經摺騰他一年了,說實話他真是受夠了,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的想要休了她。
不過,到了後來,他基本上都變得麻木了。
這丫頭休不得,不然楚子肖還不得和他翻臉。
匆匆走了出去,就是想看一看她又要折騰點什麼出來。
“相爺,這麼晚了您這是要去哪?”剛一出門就被慕寒星給攔在了前面,聽她笑眯眯的問。
進府這麼久了,這個女人的表情每天如一,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她從來是不慍不火的,就算他不肯圓房她也毫不勉強,而且完全沒有半點傷心的樣子,更不會露出怨婦的表情給他看。
儘管如此沈越也覺得這些女人有點讓他不厭其煩了,如果這輩子都要註定與這些女人打交道,他能怎麼樣?理與不理完全隨他心情。
今天他的心情似乎忽然好了,便開口說了句:“走,隨本相去走一走。”
一旁的七綠驚了,慕寒星高高興興的去他去了,小臉上帶著淡然的快樂。
她似乎從來都是一個不知憂愁的人,從進沈府的第一天,她就不知何為煩惱。
沈越不懂這個女人,當然,他也不想去懂,她只要老老實實的就好,恰恰她還是很乖巧的,不像楚楚整天給他整出一堆事情來。
慕寒星隨著沈越去了,七綠悶著袋跟在後面,心裡唸叨:“這個女人真討厭,夫人想與相爺賞月,她湊什麼熱鬧。”
可事實上,楚楚的目的真的不是賞月。
在沈越來到之前她正在房間裡擺出各種自認為比較勾魂的表情,她都這樣賣力了,就不信迷不住那個死變態。
楚楚顯然也忘記了,既然是變態,當然就是非一般的人類,要是輕易被迷住了,就不用變態了。
這廂的沈越還沒有走進去的時候就聽見裡面傳來楚楚的聲音:“相公,今天的月亮很美吧?”聲音刻意裝得柔情似水的,沈越聽得惡寒,慕寒星一臉饒有興趣的模樣,七綠剛想張口大聲報句相爺來了,才哪嘴巴才剛張開,聲音忽然就沒了,啞穴被沈越點了。
之後這廝就無聲無息的走了過去,慕寒星也極為配合的不發出一點聲音。
“相公,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美酒,你嚐嚐好喝麼?”又是刻意的變聲,似乎怎麼也不滿意一般,她來來回回試了好幾種聲音,沈越的臉不陰不陽的沒有表情,只是看戲似的看著她一個人在裡面自說自畫的表演。
穿得像青樓的妓女一樣,刻意上了精緻的妝容,是打算來勾引他的吧。
他就知道,這丫頭怎麼可能會想出好的事情。
什麼握手言和,分明是想趁機非禮他。
嘴角冷冷扯過一抹笑,介面一句:“夫人這唱的又是哪一齣?”話畢竟然還鼓起了掌。
慕寒星嘴角掛著淺淺的笑,一聲不響的看著,面上的表情依然是饒有興趣,似乎也很好奇她在做什麼。
正專注演習的楚楚立刻就石化在原地,一抬頭就看見這對狗男女一起走過來了,然後在一旁看好戲的看著她,瞬間,各種惱怒恨全部湧上來。
這也太太沒面子了,被他們用看猴耍雜的眼神觀摩,特別是慕寒星也在場的情況下,這種失了面子的尷尬讓她既想立刻撞死又想立刻撞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