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出來。
馨兒的臉上一如昨日那般,在看見他的時候還是掛著一如往常的微笑。
只是,從這以後,她不再與他親近了。
再不似昨日那般,纏著他問東問西。
上馬車的時候,南宮笑對他說了句:“伯牙舅舅,馨兒今天有些不舒服,要在馬車上休息一會,我要陪著馨兒,就不陪你了。”這意思當然是明顯的,讓他自己乘一輛馬車。
江伯牙看向馨兒,她忽然就勉強一笑,說:“伯牙舅舅,我沒有關係的,睡一會就好了。”
江伯牙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他看著馨兒有些艱難的上了馬車,走路的時候腿有些不自然,雖然她已經極力掩飾了。
南宮笑並不扶她,正像他說的,他已經不再那麼心疼她了。
如果這麼的愛她,還喚不來她絲毫的回報,他又何必呢!
他可以像以往一樣愛她,但絕不會像以往一樣縱容著她。
他隨著馨兒一起坐進了馬車裡,馨兒向微微垂眸,沒有理他,態度上也明顯的冷淡了。
他不再心疼她了,也就是不再愛她了,對於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她知道乞求是沒有用的。
乞求,昨晚她已經試過。
她試著哭著喊:哥哥,求求你了。
她試著哭著說:哥哥,馨兒好疼。
她試著以各試種柔弱的方式來取得他的憐惜,結果,他真的不再心疼她了。
他以讓她屈辱的方式,以他最輕鬆的方式,一次次的把她撕得支離破碎。
到現在,身上還在生生的疼著。
如今,坐在馬車裡,她一個人靜靜的靠在一旁,心裡難受著,可他不再過來摟著她,不再說她喜歡的話逗著她。
他只是擺出自己的琴來,一個人悠然的撫起了琴。
他喜歡撫琴,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他的琴如天籟之音,就算是心裡頭分外難受,可聽著他的琴心裡頭也會好過一些。
只是,忍不住想要默默的流淚。
如果她以為南宮笑對她的冷淡只是暫時的,那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他狠了心的,做到了他昨夜所說的話。
他不再心疼他了,他摁著他自己的方式來愛她。
這樣的變化,就連江伯牙也清楚的感覺到了,但馨兒卻什麼也不說。
他有好幾次想要找個機會來問一問馨兒,但南宮笑把她看得緊,他們兩個人幾乎是寸步不離的,不給他半點接近馨兒的機會。
就算什麼也問不到,他也看得出來,馨兒是不快樂了。
漫長的旅途,江伯牙始終是一個人一輛馬車。
漫長的旅途裡,有馨兒相陪南宮笑似乎也不覺得寂寞。
寂寞的,只是馨兒。
南宮笑與往常沒有兩樣,除了不再心疼她外。
他依然會要她,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是馬車裡還是客棧晨。
只要他想要了,便立刻撲過來,不由分說把她剝個精光,之後一遍遍的索求。
特別是在馬車裡的時候,他刻意把聲音弄得很大,就算馨兒想要忍著不叫出聲,也常常被他弄得馬車都要翻了起來。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入京。
這一路上,那不知節制的傢伙算是把她折騰了個夠本,由裡到外吃得不剩一點渣,偏她連說不的資本也沒有。
南宮笑對她不好了,她除了心疼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一切都是自找的。
南宮笑發起瘋了是不管不顧的,她終於把他惹毛了。
正因為知道是自找的,所以她什麼也不說。
不過是,越接近京城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