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也是從不失禮的。
君永遠是君,這個道理,曾經身在皇室的她們比誰都謹慎的記著。
南宮澤沒有多說什麼,他向來如此,就算來了也不會有太多的話,他就是來看東陵雨的。
相反,凌宵的話就比較多,而且與沉香比較合得來。
一進來沉香就和他說:“將軍,你得勸勸雨兒,琴棋書畫她一樣不肯學,我怎麼求都沒有用,結果惹急了她還說她想學開槍。”她半是無奈半是用寵溺的口氣說,似乎是一片純良,真的為雨兒著想一般。
這事被她忽然當著人的面提出來雨兒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的紅,被人當著男人的面說自己什麼也不會,那就好比和人說自己是個白痴笨蛋一般,讓人很沒有臉。
雨兒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凌宵竟然也奇怪的說:“雨兒你的愛好也太特別了,你能拿得起槍麼?”那些槍就是最小型的也有五斤重量,她那手腕那力量,怕是提不起來吧。
雨兒淡淡的說句:“隨便說說,姐姐也當真,什麼都朝人說,真是大嘴巴。”
“……”那話分明是罵她三八一樣,沉香有些吃不消了。
“雨兒,你說話真難聽,什麼大嘴巴啊,我不就是和將軍說說,他又不是外人,你早晚要嫁他的。”嫁不嫁將軍這事早就被沉行說死了。
南宮澤微微蹙眉,雨兒對這樣的她很無語,三句不離她與凌宵的事情。
沉香又說:“將軍,雨兒沒有讀過多少書,以後嫁過去你得請先生多教教雨兒哦。”聽起來是關心她,實則是把她的短處全揭了出來,東陵雨看著她不言語。
被人揭這樣的短,任她臉皮再厚也會覺得難堪,何況她也不是一個厚臉皮的。
凌宵果然是不知道她這些事情的,立刻有些驚訝的說:“雨兒,你不是也是公主的麼?沒有人教你讀過書麼?”
雨兒被氣得胃疼,但氣極反又平靜。
南宮澤則不言聲的看著,絲毫沒有阻止她們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
“是呀,我是萬萬比不上姐姐的,姐姐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如來讓姐姐為大家獻上一舞如何?姐姐的舞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見的呢。”一邊說著她轉身就去抱琴,她知道這些人都是出眾的,不出眾的也只有她而已。
“將軍,你來撫琴可好,讓姐姐為我們獻一舞,姐姐你不會不給大家面子吧。”東陵雨已經把琴抱了出來,放置好。
凌宵卻有些不好意思的抓腦袋說:“我對音律也不懂耶,皇上,你來撫琴吧,讓沉香跳舞給我們看。”
南宮澤微微挑眉,沒有言聲,倒是果真坐了下來。
對於音律,也許不如南宮笑彈得好,但在這方面他也是有下過功夫的,身為當時的太子,也是具備各方面的才能的。
見南宮澤都坐下來了,沉香自然也是不好推辭,本來也沒有什麼好推辭的,讓人瞧一瞧自己的才藝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瞧南宮澤的眼神整天都在東陵雨的身上轉悠,但實際上她有什麼好的呢,女孩子會的她一樣不會,完全是個草包。
幾個人各懷心思,南宮澤試了一下琴,音律響起來的時候沉香就跳了一段舞。
沉香長得當然是美的,而且人也是聰明極致的,她的才藝自然不是吹出來的,舞也跳得相當的美。
她是東國曾經最得寵的公主,自然是被皇后從小栽培的。
沉香跳舞,像個仙女一樣盡展自己的美麗,一舉一動都優雅大氣。
凌宵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外,能見到女孩跳舞的時間並不多,瞧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極致的美麗,一時之間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再反觀南宮澤,他真是沒有多大的表情的,偶爾抬眸,也是在看東陵雨。
這丫頭雖然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