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由敵軍那裡套出來的,搬師回朝後他親手送到皇上手中的。
但是這一個罪名,西家便再無翻身之日。
黎明破曉,這是新的一天,浩瀚王在上早朝之時就撤令了搜尋西洛的旨意。
是他太過天真了,放下身段百般求全也不過是換來她的不屑一顧,所以他不在再執著了。
他的驕傲和自尊都不允許他這樣執著。
瞧,他天生就是那涼薄之人,等不到回應他也吝嗇的不想獨自付出。
可就在今天的早朝之時,浩瀚王密呈給了皇上一封信,這是他當初由邊城帶來的一封密信,丞相與西國人的來往書信,他在邊城作戰時全謀密截了下來。
西丞相居然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賣國,與西國勾結,挑起戰事,這是任何一個浩瀚王朝人所不能容忍的,作為浩瀚王朝的人,竟然出賣自己的國家,與敵國勾結。
本來,他還在猶豫著這信該不該出手,畢竟,他是西洛的父親,也害怕會牽連到了西洛,雖然西洛對她的身世自有另一番說法。
如今西洛走了,他也就無所謂了,反正她人已經不在此了,以她的本事只怕早就易容出城了。
皇上瞧完此信後就龍顏大怒,立刻令侍衛拿下了西丞相,當時的西丞相與眾多大丞已經在朝中候著等著聖駕了。
皇上怒歸怒,可絲毫不含糊,浩瀚王明明已經回來一天了,也面見過自己了,為何這信今天才交給自己,所以皇上笑眯眯的問他:“離,為什麼忽然想通把信交給朕了。”
南宮離抿唇半天沒有說出來,他能說他是為了一個女人在猶豫嗎?
一個女人和國家大事,他竟然為了這個猶豫不絕,拿不定主意,這樣的他配領兵打仗嗎?簡直不可原諒。
他不說皇上也沒有逼他非說不可,向來深沉的臉上依然浮現著難得的溫柔,依舊是笑眯眯的道:“離,你親自帶兵,給朕去把西家的窩抄了。”
“這個老匹夫,簡直太可惡了,居然敢揹著朕勾結西國,一再挑起戰事,讓我浩瀚王朝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說到這個的時候皇上是真的咬牙切齒的想要抽那老匹夫的筋了。
的確,西丞相那老匹夫非常可惡,他就是一個通敵賣國的叛臣賊子,死一百次也不足為惜。
“是。”浩瀚王還是應許了,親自去抄西家。
不過,皇上不知道為何忽然就又改變了主意,立刻對他正色的道:“算了,朕不難為你了,朕還是派旁人去吧。”
聞聽此言浩瀚王的心裡的確是微鬆口氣,不管西洛在哪裡,他的確不願意親自去抄她的孃家,就算她日後不會介意,可他怕,怕她心裡隔應。
瞧,搞了半天心底深處還是放她不下。
如果這次是浩瀚王親自去抄家,事情也許又會簡單得多,也許真是造化弄人了。
皇上派了他的御前大統林夏輕雲去了,據說那是三夫人的親哥哥,因為很得皇上的器重,現在已經在撐管整個皇宮裡的安穩了,手裡有御林軍十萬。
如果說這一天西青依然照舊把西洛的門給反鎖上,她也就沒有機會出去了,別人興許也就不會找到柴房裡來,可偏偏門沒有反鎖。
當時西家亂作一團,即使是在柴房裡西洛也聽見外面的動靜了,心裡奇怪的得很,她索性也就朝外走了出去,想去瞧個究竟,結果就瞧見很多的御林軍在到處抓人,西家的僕人都嚇得瑟瑟發抖,被御林軍拿繩子一個個的栓著排成一排排。
西青西美西夫人也在其中,這突然的變故把她們嚇得不輕,西夫人臉色慘白,西美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西青正瞪著眼睛四處的瞧,忽然就瞧見她來了。
一瞧見她西青就衝她大叫:“姐姐,你快跑,快跑。”
西洛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