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下了一個決心——如果我能活命,我以後就要去學電腦,然後黑了海角!
然後我關了電腦跑去修門板。南晨指導了我一會兒,跑到我的屋子裡睡覺了。
我把釘子一個一個釘在門板上,三娘來到我身邊:“小馬哥,你想到贏的方法了嗎?”
我嘆了口氣,回頭看向自己的小二樓,以往的經歷一一在眼前閃過:女人頭事件、筆仙事件、吊死鬼……
吊死鬼?我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起當初王亮來到小二樓時,三娘所施的法術,連忙問道:“三娘,你的能力是幻術,是不是?”
三娘愣了一下,然後點頭。
我又細細一想,心中無比激動,拍了一下大門,站起來對著三娘道:“我有辦法了!”
太陽昇起的時候,我和三娘站在小二樓門口。
清晨的風很冷,但是我和三娘沒有一句抱怨,像石像一樣屹立在門口,看向遠方,等待著對手的到來。
終於,賭徒從遠處走來了。
他今天打扮得十分正式,穿著一套西裝,外面披了件黑色的大衣,戴了副墨鏡,走起路來大衣隨風飄舞,氣勢十足,頗有當年小周賭神的風采。
我和三娘對視一眼,看來他今天是志在必得,已經做好了獲勝的準備。
賭徒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他絆在土堆上摔了一跤。
賭徒爬起來,若無其事地拍拍身上的土,繼續拉風地走。
他又摔了一跤。
賭徒爬起來,抖了抖大衣,走到我跟前,跟我握手:“呵呵呵呵,今天是最後一局,你就繼續垂死掙扎吧。”
我握著他的手說:“你不習慣戴墨鏡就別戴了,看這跤摔的,要是還沒賭就摔死了咋整呢?”
賭徒道:“呵呵呵呵呵,你也就能在這會兒高興了。”
我對著小二樓一伸手:“進屋吧。”
賭徒一瞅門:“你換新門了,怎麼沒有把手。”
我說:“我那門把手不是輸給你了嗎。你直接推就行了……”
賭徒伸手去推門,我等他推完了繼續說:“不過你得小心點,我門上漆還沒幹。”
賭徒望著手上的油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變臉變得讓我看了十分爽快。
“這局賭什麼?”賭徒問。
“等下,我們再重複一遍規則。”三娘說,“第一,我們可以使用法術,但若是我們用法術出老千被你看出來算我們輸;第二,成百上千年才能看到結果的賭局不成立。賭局有時間限制,最長時間不得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第三,願賭服輸。無論賭了什麼東西,只要輸了,就得付出賭注,不能反悔。就是這三條,對吧?”
賭徒點頭:“對。”
我說:“這三條針對的是在賭局進行的時間裡,等賭完以後勝負已分,這規則就沒用了吧?”
賭徒說:“那是自然。”
我和三娘對視一眼,回想起我倆昨天晚上說的話……
“你發現了沒有,”我重複了一遍規則,“他這規則裡面有一條有個漏洞!”
三娘想了想,問道:“哪一條?”
我說:“第一條,他說我們用法術出老千被他看出來,依然算我們輸。換句話說,如果他看不出來我們用法術出老千,那我們就不算輸。”
三娘道:“小馬哥,你竟然能想到這一層。”
這當然難不倒我,當初城市整頓期間,我經常貼小廣告的小區外面刷了一行大字——小區裡不得張貼小廣告。
我對著那行字看了半天,最後恍然大悟,裡面不能貼我可以貼外面啊,然後我就把小廣告全貼在小區外牆上了,貼得密密麻麻的,跟牆紙一樣,搞得那些老頭老太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