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光輝依舊未散,催著何元菱:「朕已經賞你了,你快捧回去,把你打算賞給朕的寶貝換進來啊?」
不是說好明天的嗎?皇帝大人也太急了吧。何元菱的「寶貝」現在還在先帝群裡收著呢,眼下根本拿不出來啊。
但不能這麼說,會引起皇帝懷疑。
眼下皇帝還只覺得自己「神秘莫測」,要是太過玄乎,那就變成「居心叵測」,危險就大了。
何元菱又正色道:「皇上,奴婢的寶貝得明天才能給。」
「為何啊?」
「因為……早上仁秀公公才跟奴婢說,要奴婢搬到玉澤堂的西輔房去居住,眼下奴婢的東西都還在司造間的宮人舍,要晚上才能搬過來。請皇上明天再賞奴婢吧。」
這個理由真是十分完美。司造間宮人舍條件簡陋,用來存放皇帝賞的墨寶,的確有些不妥。且晚上再搬來搬去的,也不尊重。
秦栩君顯然有些遺憾:「行,那就明日再行賞。」
說著,將那紅漆盒子又蓋好,皇帝大人自行抱回了裡間。
晚上,仁秀到裡間皇帝的寢室伺候他洗漱入睡,完全沒有發現寢室裡有何異常。
見皇帝今天神情輕鬆,不似往常沉鬱,仁秀忍不住問:「皇上,何宮女還得用不?」
不僅
神情輕鬆,秦栩君的語氣也比往常輕鬆:「還行,不似尋常女子那般討厭。」
仁秀笑道:「她原是幹雜役的,沒當正經大宮女那般培訓,奴才還擔心她行事沒有分寸,難得皇帝不嫌棄,是她的福分。」
秦栩君扒著龍床上的簾幔:「早讓幹雜役的來,朕也不用鬧心這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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