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風聲,當晚要留宿在蘭林殿,豈料永邦那頭沒什麼反應,倒是燕嬪先稱起病來,說是信期提前,不宜侍駕。
皇帝覺得好笑,著太醫去看了一眼,一併讓彤史記錄下燕嬪的日子,這不查還好,一與彤史記錄的日子比對,就現燕嬪的信期絕不是該這個時候來的,再差人一打探,現是永邦給了燕嬪催信期的藥,當場勃然大怒,罰永邦跪在勤政殿前不許起來。
永邦知道東窗事,也不狡辯,高高的昂著頭道:“兒臣不覺得自己做錯。”
烈日下,皇帝踱步到兒子身前,居高臨下道:“沒有做錯?燕嬪是你的母妃,你給她禁#藥作甚?皇子與後宮有染,朕可以下旨立刻處死燕嬪。”
“不要啊。”永邦大喊,他只有十二歲,還不懂什麼男女之情,只是喜歡和姐姐在一起,趕忙抱住皇帝的大腿道:“父皇,姐姐年紀還小,父皇不是有母親了嗎?請父皇放過姐姐吧。”
“放過?”皇帝冷哼,“姐姐?她是你姐姐?你哪兒來的姐姐!”
“她要是真把自己當你的姐姐就不該進宮來,既然進的宮來,就該知道自己身為后妃當做什麼。”皇帝疾言厲色,“朕念在你母后的面子上對已經她格外寬宥,她倒好,和朕的兒子攪和起來了,朕告訴你,別以為她只比你大三歲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哪怕只是大一歲,她也是你的母妃,你要改口叫母妃!懂嗎?上書房的大師傅們都是怎麼教你的,教的你忤逆犯上,有悖倫常?!”
永邦倔強的咬唇:“兒臣沒有忤逆,也沒有……兒臣就是喜歡和姐姐一塊兒玩。”
皇帝悶聲冷笑:“如果只是單純的喜歡在一處玩兒,你給她禁藥作甚?阻止你父皇去蘭林殿作甚?你一五一十的給朕說清楚。”
永邦被問得啞口無言,皇帝道:“好,那麼看來是她勾引的你,她到底比你大三歲,懂得比你多。”說著大喝一聲‘來人吶!把燕嬪給朕帶過來’,沒多久內侍監便把燕嬪五花大綁的送到了皇帝的跟前,從後面一推搡,燕嬪不由‘噗通’一聲跪下,眼角瞄了一眼同樣跪著的永邦,便知道事情敗露了,心下忐忑無比。
皇帝慢悠悠的開口道:“前朝有一個皇帝,年幼時見其父之後妃,心愛慕之,喜與其戲耍,某日便從後方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后妃正自梳頭,冷不妨被嚇了一跳,便順手拿起手裡的梳子往後一敲,恰好擊中太子的腦門,留下一個痕跡,其父見狀,自是問起緣由,得知乃后妃所為,不由分說,以後妃調戲儲君為由,立即處死該女子。朕自問不算什麼開國明君,但向來不喜動輒殺伐,只是此時此刻,朕忍不住要問一問你們兩個,后妃與皇子有染,該當何罪?”
燕嬪張了張口,不知該說什麼,承認她勾&¥引的皇長子,她是一個死。她若是喊冤,無異於是說皇長子勾#引的她,她還是一個死,而且永邦也必不再信任她。
燕嬪心下斟酌再三,拿不定主意。
皇帝見她神色慌張,便知她對永邦的心不純,假如真心相待,此時便是拼了命也要護著永邦,可她權衡利弊,可想而知往日裡那些天真必然是裝出來的,因此率先一步開口道:“朕懶得理你們誰是誰非,把燕嬪給朕拖出去,交由皇貴妃處置。”
“父皇!”永邦大喝一聲跪著上前,“是,是兒臣……兒臣戲弄的姐姐,你不要怪在姐姐頭上,兒臣也沒有做對不起父皇的事,大師傅教過的東西,兒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