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沒有必要再為他牽腸掛肚,忘了他便是。回到太原好好過咱們的日子,再也不理會他了。”
盧玉珠嘆道:“你倒是想的簡單,這次咱們偷偷跑出來,爹爹一定氣壞了。回去……回去還不打斷了我的腿?他老人家最重禮節操守,我這次……這次算是把爹爹的臉丟盡了。”
說到這裡,盧玉珠心中難過,忍不住哭了起來。燻兒見她哭了,頓時慌了手腳,連忙安慰她,只是說著說著,燻兒也跟著哭了起來。
握著盧玉珠冰涼的小手,燻兒一邊哭一邊說道:“小姐,不是燻兒多嘴。就為了那個忠親王劉凌咱們偷跑出來,老爺定然是很生氣很生氣的。咱們一路上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都是為了去找他。若是他真的無情,怎麼對得起小姐的一片痴心?”
燻兒說道:“小姐,你看看這一路過來。你好端端一個花兒一般水嫩的人,現在已經憔悴成了什麼樣子。真要是應了你的話,那忠親王趕咱們回太原府。咱們只當是做了一場噩夢吧,回去咱們就好好生活,再也不痴心妄想了。”
盧玉珠被她說的更是傷心,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越哭越覺得委屈,越哭越是傷心,最後泣不成聲,伏倒在燻兒懷裡不住的抽動著身子。
燻兒跟著流淚道:“小姐,只是,咱們千辛萬苦的來了,你要是不見到他,不探明瞭他的心意,就這麼回去了,你安心嗎?”
盧玉珠坐起來擦了擦眼淚:“燻兒,你說的對,咱們這般辛苦的來了,不看到他實在是冤枉。只是……只是我心裡著實的害怕,又不敢去見他了。”
她一把握緊燻兒的手說道:“燻兒,我求求你,咱們找機會下車偷偷溜走,到玉州只遠遠的看他一眼。只要看到他無恙,我心裡也就安心了。看到他,咱們就回太原府。我也就安了心,以後再也不想他了吧!”
燻兒急切道:“小姐你別這麼說,你又怎麼知道忠親王對小姐沒有愛慕之心呢?小姐生的花容月貌,別說男人,就是女人見了都會心動,怎麼這麼沒了自信?以燻兒看來,咱們還是要找他問個明白的好。”
盧玉珠悽然道:“問個明白?你叫我如何開口?說我對他愛慕已久,這次就是特意追隨他來的?這樣一來,豈不是更被他看輕了?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如此厚顏無恥的跑出來尋男人,他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會看不起我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遠遠的看他一眼,我便從此絕了心中的念想,回家去好好侍奉爹爹,此生再也不嫁他人。大不了削髮為尼,自此青燈古佛了此一生!”
燻兒嚇的臉色煞白:“小姐,你千萬不要這麼想好不好?你要是真的出家為尼了,老爺怎麼辦?燻兒怎麼辦啊?求求你了小姐,千萬不要這麼想。”
盧玉珠道:“燻兒,我求求你,陪我去好不好?咱們只遠遠的看他一眼,不讓他看到咱們。好不好?”
燻兒被她的樣子感染,哪裡忍心拒絕。
兩個人商議了一下,先是跟外面的軍卒謊稱餓了,要了不少的乾糧來。然後藉口要去方便,兩個人手拉著手跑進林子裡藏了起來。她倆年紀幼小,做事情全憑一時的決斷,想到哪裡就是哪裡,要怎麼做就怎麼做,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趕車的軍卒等了好久都不見她倆回來,心中急迫,找了過去才發現,偌大的林子裡哪裡還有兩個人的影子。軍卒嚇壞了,慌忙稟報了三江候程義厚。老侯爺也是嚇的夠嗆,深怕兩個人是被林子裡的什麼猛獸害了。
派出了不少人尋找,別說是人,就連痕跡都不曾找到。沒有血跡,可以斷定不是遇到了大蟲之類的猛獸。也看不到腳印,兩個人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程義厚有軍務在身不好久留,跟著找了一個時辰也沒有找到兩個人的蹤跡,於是留下了一百士兵仔細的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