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客氣了,學子們能中舉,也是因為他們勤加苦讀。」容九微微含笑,問起楚洵:「不知大哥那邊如何了?」
蘇老爺子道:「已經塵埃落定了,瓊州知府正要被押解回京,長安那邊,陳侍郎已經被關押收監了。」
容九驚訝:「戶部的陳侍郎?」
「你認識他?」
「容青山的兒子在青樓鬧事,打死的就是陳侍郎的兒子。」
蘇老爺子似笑似諷地說了一句:「容青山的兒子被判了斬刑,不過,他倒是保住了尚書之位。」
戶部掌管財政,若尚書和侍郎同時出事,就大亂了。
戶部若是亂了,牽一髮而動全身,整個朝堂都要亂,甚至會動搖國本。
陳侍郎私採金礦,罪同謀逆,相比之下,紈絝子弟鬧事,失手把人打死,實在是不值一提。
再加上,瓊州知府供出陳侍郎,陳侍郎自保尚且來不及,還哪有心思對付容青山。
沈丞眉間多了幾分深色:「陳侍郎不過是替罪羔羊,他雖有罪,但不是主謀,他沒有那麼個本事。」
蘇老爺子目光凝在他身上,審視著他:「何以見得?」
沈丞淡淡道:「一個侍郎而已,離那個位置太遠,再汲汲營營,也只是徒勞而已,一個終此一生,都無法完成的野心,為什麼還要拼上身家性命?」
蘇老爺子面上帶著讚賞,一雙深沉的眼睛抬了抬,聲音裡,忽然帶了冷冷的嘲諷:「陳侍郎只是一顆棋子,如今事發,他成了廢棋,自然要棄之如履,這是那人一貫的作風。」
沈丞斂下眸心深色,沒有問那人的身份,兩人在討論朝中大事,容九也插不上嘴,便去找沈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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