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之災的受害者卻聲名狼藉,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們不覺得嗎?」
姜歸目光落在神色凝重的蕭陽臨身上,針一樣尖銳:「踩著我們揚名,你是不是痛快極了。」
蕭陽臨面沉似水,眼底深處暗光浮動:「對於姜大姑娘你的遭遇我很抱歉,但是這樣的指責,恕我難以接受,蕭某何德何能,有此能耐。」
「你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三元及第,能耐著呢。」姜歸皮笑肉不笑,「蕭狀元的能耐實在是非我凡夫俗子能看透,至今我還雲裡霧裡,不知道怎麼就中了招。我就是琢磨著這發展蹊蹺得很,肯定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我找不到證據,只能用笨辦法,誰是最大受益人,誰就是最大嫌疑人。諸位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茶言茶語哪能留下證據,蕭陽臨喜歡引導輿論,那麼她也來引導引導,戳破這一點,蕭陽臨以後再表演茶藝,就沒那麼多人會上當,很多事看不破那是沒往那處想。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蕭陽臨冷冷道。
姜歸聲音也冷冷的:「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哦,還有一樁事,你們蕭家對待趙陽安的態上,我同樣覺得蹊蹺的很,趙陽安在蕭家那十八年,是兄弟姐妹裡最不受寵的那一個,吃的最少乾的最多,下面的弟弟都定親了,他卻還孤身一人,弟弟越過兄長議親。嘖話說回來,趙陽安長得像信陽王,一點都不像蕭家人。」
蕭陽臨神色微不可見地變了變:「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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