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弟弟心領了,”戰無涯兩隻小手遙控一抱說道,“但弟弟絕對不會怕這個什麼狗屁耗子修士,就衝他剛才罵我媽媽,侮辱我家祖上,我戰無涯也不會饒了他。就算今天不行,只要不死,rì後也不會輕饒!”他雖然剛剛全身元力消散於無形,但強大的自尊心絕不允許自己低頭求饒,用戰無涯自己的話說就是“寧可被揍死,也不能被嚇死”。
“呵呵,弟弟人小志大呢,姐姐看著,呵呵。”那柔媚之聲又從人群中傳來,卻一樣看不清具體說話之人。
“哈哈,”使梁怒極反笑,惡狠狠的說道:“大言不慚,感罵我是耗子修士,今天我非卸了你一條胳膊,一條腿,看你rì後怎麼不輕饒我!灰騰,上!給我把他右腿、右胳膊的肉都咬下來!”
“啊,快退,修士動手可不是鬧著玩的。”也不知誰大喊一聲,四下人群都怕殃及池魚,亂哄哄的向外跑去。
嘈雜聲中,自從被通靈招換而出就爬到使梁右肩膀上,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灰sè老鼠,颼的一下竄出,拖出一條灰sè殘影,直奔戰無涯而去。
戰無涯從始至終都沒放鬆對那老鼠的注意,畢竟對手是個修士,雖然只是剛入門兩年,但修士的強大,絕對讓他提起十二分jīng神。
使梁話音剛落,戰無涯便展開無極劍法中的乾字決,快速躍起抓向身旁的一顆枯樹,雙手在眨眼間就搭在了那顆枯樹的樹枝上。
這無極劍法是身法與技法合一的劍法,最終目的並不是技擊之術的jīng進,而是對大道的感悟與理解,戰無涯去抓樹雖沒這招式,但速度卻絲毫不慢,他帶起一縷殘影從原地拔起再到將枯樹上的樹枝掰下,連眨眼的時間都未到。快!真是太快了!
不過,他卻沒有那隻叫做灰騰的老鼠快,在他騰空的瞬間,那隻老鼠就化作一條灰線從他的右腳腳踝上穿過。血花灑落的同時,他落於另一處地面,腳下一個趔趄,差一些摔到在地。
老鼠穿過之後,吱吱的叫了兩聲,似乎心有不甘。戰無涯瞥了一眼腳踝,看到只是皮外傷,心中石頭落地的同時也對這老鼠佩服不已。他知道他剛剛領悟的天道規律,其實說穿了就是快,而他的快卻被這老鼠壓下了勢頭。
使梁皺著眉看著戰無涯,心中大驚。他知道自己的鼠仙灰騰,唯一的依仗便是速度,而他與灰騰心靈相通下,所命令的是攻擊戰無涯的右身肩膀,卻不想攻擊到戰無涯的右腳腳踝,只差一點點就是無功而返,此間差距可謂是極大。
“小子,有點分量,看看你下一步怎麼辦?**凡胎想與修士相比,做夢!”使梁有些氣急敗壞的大喊道。作為一名修士一擊沒有拿下一個常人,讓他臉面大是無光。
只見那老鼠颼的一下又化作一道灰線,衝戰無涯貫穿而去。
戰無涯急忙展開乾字決,與老鼠周旋起來。一時間已大範圍散開的眾人只看見場內戰無涯身影連閃,殘影與實影交錯呼應,不過卻始終被一條若有若無的灰線所纏繞,而其中不時血霧紛飛,血跡灑落於地面,也看不清血是由何而來,場內的戰鬥情況究竟如何。
戰無涯此時越打越驚,他身上已是多處掛彩,而手中木棍卻一下也沒有碰到老鼠。最讓他擔心的是,他身體已有明顯不支狀況,不消片刻就會如同在養孤堂松林中一樣,因體力不支而累垮癱倒。
“颼、颼、颼、颼。”四道灰線從站無涯的身影上劃過,戰無涯氣喘吁吁的用木棍支住了身體,身形停在了場中。他身上血跡斑斑,搖晃不已,似乎立即便要倒在地面。
“哈哈,哈哈,我看你還逞能不?叫聲爺爺就放過你。”使梁猖狂的笑道。
“呸!你做我孫子的孫子都不夠資格。”
“他X的,我看你是找死!”使梁大怒之下,那已回到他肩膀上的鼠仙又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