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定蕭健雄他們必定在裡面,雖然是在大白天,他卻猶如進入到無人之境,閃身直進入其內,聽到在右廂的房中正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當下飛身縱到房屋後面,細聽屋內人的說話,只聽得屋內一人大聲的說道:“還好多虧我小心謹慎,找了個機會脫身出來,奶奶的,要不就只怕老子這條性命就難保了!”正是趙振的說話聲。
另一人聽了卻說道:“趙兄弟,韋有德同你一起去辦事,怎的不見到他和你一起回來?”正是賈全德的聲音,只聽趙振說道:“唉,別說了。那小子的武功厲害的很,韋老弟在他手下沒走幾招就死在他的手下,我也是僥倖才從他手下逃出一命,唉,只可惜我的武功實在不濟,先被他一下點中穴道起不來身子,要不然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從他手下救出韋兄弟一命!”
郝靜恩聽了卻心道:“你第一個先從店裡面逃了出來,現在卻在這裡說什麼拼性命也要救別人的話,實在是無恥之極了。”又聽得賈全德說道:“那人是不是就是曾同蕭大人交過手的那個年青人?”趙振說道:“不錯,就是他!”賈全德聽了,對屋內另外一人說道:“龍兄弟,這人便是殺死你親兄弟的那人了,就連蕭大人武功這麼高也說連他也不能輕易搞定那人,想來韋有德遇到他也必定不是其對手了。”那姓龍的說道:“咱們四人同生結義,現在連韋兄弟也死在他手中,咱們必定不能輕易罷休,這仇一定要報。”說話的此人正是龍嘯海,他和賈全德,韋有德,白文輝四人在宮中擔任大內侍衛多年,四人義結金蘭,情同手足,一直在一起,這次奉命前來相助蕭健雄,龍嘯海的親兄弟龍嘯雲也喪生在郝靜恩手下,新仇舊恨加起來,龍嘯海心中豈能不恨!
這時,只聽得吱呀一聲,房門開啟有人進來,賈全德幾人都說道:“蕭大人!”進來的正是蕭健雄,他恩的一聲點了點頭,問趙振道:“你見到薛公公了嗎?“趙振說道:“屬下見到薛公公了,他老人家聽到咱們辦成了差事,高興的很,讓我和韋兄弟先回來告訴給蕭大人,說他即刻便帶領人馬回到福州。”
蕭健雄聽了不由笑了一下,說道:“好,怎麼不見到韋兄弟回來?”趙振將路上遇到郝靜恩一事說了,蕭健雄輕輕的哼了一下,說道:“又是那小子!他倒是難纏的很。”趙振說道:“薛公公說,讓我們把那個少林和尚帶到城外,等他帶著大隊人馬到這裡。”
蕭健雄聽了點點頭,說道:“薛公公何時能夠到福州?”趙振說道:“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便能夠到福州。”蕭健雄笑了一下說道:“那好,我們這就準備吧。”賈全德在一旁對他說道:“蕭大人,那些南少林的人恐怕還一直在外面盯著我們的動靜呢,咱們這般出去會不會又被他們偷襲!”
蕭健雄說道:“只要等到薛公公的大軍一到,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便是南少林寺的人全來到這裡,那也沒有什麼好懼怕的。”賈全德聽了點點頭,蕭健雄吩咐道:“咱們這就準備,將那個和尚帶到一個馬車上,然後出去到城外等候薛公公他們過來。”其他的人聽了都答應了。
郝靜恩聽得剛才他們的說話,心想,原來那個薛公公果真就是想要真正得到這本《葵花寶典》的人,聽他們說,這薛公公還帶領著大隊人馬過來,我當得快些告訴給文悔大師他們,要是等到蕭健雄見到薛公公的大隊人馬過來,可就再也難奪回寶典了。於是,轉身一縱到院後的高牆上,躍到府衙外,想到自己還留在那裡的白馬,於是直向那裡奔過去。
他到了那裡,見到那匹白馬仍然昂立在路邊街道的拐角之處,見到自己走了過來,那白馬頭微微的昂起,輕聲的嘶鳴了兩下,似是認出主人過來出聲招呼,郝靜恩見到這匹馬倒是甚有靈性,心中喜歡,走上前伸出手輕拍了白馬的脖頸幾下,微微的一笑對著白馬說道:“你原來一直在這裡等著我回來,不好意思,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