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下來。
裝甲車開動了,它本來是戰場上的工具,但現在“遊客”卻把它作玩具了。
還有史達上校,他在軍部必然是個威嚴十足的將領,但如今卻貶為駕駛裝甲車的司機。
若要形容很貼切一些,史達上校簡直已變成了一具木偶。
我不知道這輛裝甲車會駛到什麼地方,但我也不去問,甚至連想也懶得去想。
我並不驚惶,也不膽怯,而是感到可笑,感到悲哀。可笑的人不單隻有我,悲哀的事也並不侷限於某一樁、某一件。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解釋,也不想用灰黯悲觀的筆法來加以描述,總之,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這樣。
洛雲的神情,倒是最輕鬆的一個。
反觀井上橫志,他似乎表現得很沉著,但實際上,他是消極的,我甚至看得出,在他的眼神里正充滿著說不出的無奈。
裝甲車是十分堅固的,但愈堅固的車輛,也往往會令人坐得更不舒適。
遊客卻感到很有趣,他忽然說:“這種落後的交通工具,真的還可以用來打仗嗎?”
我嘆了口氣,道:“在你們的星球,當然不可以。”
遊客道:“但卻可做我們的廁所。”
我道:“這並不好笑。”
遊客道:“我也沒有要你發笑。”
我道:“閣下此行,有什麼目的?”
遊客道:“把早些時失落在地球的兩個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