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透出羞惱和不甘,臉上的表情開始猙獰:“我越想越生氣!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像你這樣對我!從來沒有!”轉頭看向魯板,咬牙切齒地說:“臭小子,小處女的滋味不錯吧?你放心,你已經上過她,我是不會穿你的破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十萬塊!”
魯板開始的時候聽得莫明其妙,爽爽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第一次,對!就是在洗浴中心的包間裡,那晚他一直閉著眼,因為他是第一次,從頭到尾他都很緊張!緊張得除了急促的呼吸和強烈的心跳外,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做。
難道說……爽爽有什麼事瞞著他?可是爽爽的心裡確實在想自己不純潔了,莫非在爽爽看來,跟徐孝天親過睡過就算不純潔?
闆闆不由自主地看向爽爽……那晚徐孝天喝醉了,爽爽也喝了很多,徐孝天帶她去開房,兩人脫光了……上床了……但是徐孝天喝得太多,全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兩人就這樣摟著睡到天亮,直到爽爽驚醒,然後逃走。
之後兩人間的事已經明瞭,徐孝天醒來發現爽爽不在,再回想起之前的事,惱怒之下,用分手的威脅,以進為退。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爽爽的確深愛著他,如果徐孝天不是個自大狂,只要稍稍哄哄,興許爽爽已經成為他的人。但僅只是如果。
魯板很高興,他是個傳統的男人,雖然不在乎爽爽是否處女,可在心理上,還是有些許遺憾,如今,親自從徐孝天口裡得知,自己竟然是爽爽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吃爽爽豬的男人,自豪之餘不由得更加堅定疼愛爽爽。
魯板放鬆下來,雖然那股危機依然存在,可是他已經不那麼緊張:“徐少,我還是那句話,我給你十萬,別再糾纏爽爽,再怎麼說,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樣做,不覺得丟人嗎?”
徐孝天咬牙切齒地罵道:“丟人?我他媽當然丟人!我的女人被別人幹了……”
魯板搖著手打斷道:“不不不,爽爽不是你的女人!當你提出跟她分手後,她就不再是你的女人!是你不要她的。”
徐孝天盯著魯板毫不退縮的眼睛,冷笑道:“我不要的…也輪不到你!”
爽爽“唔唔”地扭動身子,徐孝天轉身,甩手,“啪”地給了她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臭婊子!你發什麼騷?以為你男人回來就能救得了你!”
闆闆握著斧頭的手青筋畢露,臉沉如水,語氣開始變冷:“徐少,打女人算什麼漢子?要打同我打!”
徐孝天冷笑道:“同你打?哼,就憑你也配我動手?”
闆闆也冷笑道:“那你半夜三更跑到我家幹嘛?殺人放火?還是入室搶卻?”
徐孝天點點頭,沒說話,一手拉起爽爽:“走吧,這裡的主人不歡迎,咱們重新找個地方。”
魯板終於可以活動雙手,攔住徐孝天:“你走可以,不能帶走爽爽,她現在是我的女人……”話還沒完,胸口一悶,已經捱了一腳,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倒,然後狠狠地撞在門後,發出“咚”地一聲悶響。
爽爽嚇得眼淚長淌,渾身哆嗦,無奈手腳都不能動,嘴裡除了發出嗚咽的哭聲外,只能眼睜睜看著闆闆受罪。連她也不瞭解徐孝天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物,看著徐孝天臉上的表情,這還是當初自己深愛的男人嗎?
闆闆感覺剛才就像被大炮轟了一下,眼冒金星,頭暈目眩,這一腳真他媽夠勁。慢慢地爬起來,繼續伸開雙手攔著對方。
徐孝天忍不住癟嘴道:“看不出來嘛,經得住我一腳,再來!”腳影初現,直奔闆闆的胸膛,可這次闆闆沒有束手,揮斧,驚鴻一現。
徐孝天收腳,滿臉驚異地看著魯板,臉上開始凝重:“你這是什麼斧頭?”
闆闆的胸口還在悶痛,勉強笑笑:“做棺材的。”說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