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衙內疼的說不出話來,咬牙切齒的看著闆闆。他當然不服氣,他還有爹呢!
他這麼以為。
“錢處,我沒權利審判你,但是國家有。”
“你,就這麼清白麼?”錢春咬牙切齒的擠出了幾個字。閻良淡淡的一笑,手指又抬起了點。
得到了點自由,錢春在那裡嘶吼似的道:“誰給你的膽子?”
“哦。最近幾天你玩昏了,沒看新聞。有的人不在了。昨天下午我去就是看他的。至於柳少的靠山?”
門開啟了。
老虎大步的走了進來,後面是幾個精英。
閻良的眼對上了老虎,一笑,老虎也笑了,點了點頭,才對著闆闆道:“他的靠山已經沒了。錢處,認識我麼?”
“你?”錢春皺起眉頭。
“**年,我被開除了。”老虎聳聳肩。
錢春眼神裡的驚駭閃過,猛然的多年前一個記憶片段浮現了腦海,隨之而來的,是這個熟悉的聲音。
他是?
“其實,我是警察。”老虎淡淡的一笑,轉身看著闆闆:“把他們押走吧。我連夜回去了。”
“好。閻良,你們幾個兄弟把他們帶出去,不要動靜大了,不行就打昏了。”闆闆道。
張正的兩個保鏢面面相覷著,看到了現在,他們知道了,怎麼敢和國家機關抗衡?
何況閻良他們在。
“你們就看著張總吧,好好交代知道的事情。虎哥你看呢?”闆闆忽然道。
兩個人眼神裡一驚。
隨即帶出了感激看著闆闆。
老虎痞氣的樣子露了出來:“你朋友?”
“江湖一脈嘛。”闆闆嬉皮笑臉的。
老虎大笑著轉身,也不理他,對了李天成:“李局長。久仰了。以後常聯絡。明天上午去省裡吧。”
“是。”李天成站了那裡,可是不知道老虎的級別,只好規矩的答應了下。
“別拘束,我也是你寶貝兄弟的哥。”老虎哈哈著。
隨即問闆闆:“我變了吧?”
“自由的時候就要到了,當然要奔放一點了。”闆闆看著這個十五年如一日,甘心從底層開始,刀山血海里闖蕩過來的漢子,尊敬的道。
老虎的笑容漸漸的收斂。
恢復了一如初見時候的沉穩。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走了,闆闆,明天你和李局長,還有王城中同志,一起去省廳吧。”
閻良抬起了手,拎著錢春似的,把他拖了出去。
擦肩而過。錢春掙扎著要停下腳步。
他心裡還不知道底細。
“直接槍斃你都夠了!”老虎冷冷的看著他。
錢春一呆。
啪的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去。錢春頭一歪,一縷鮮血錯從嘴角流下。老虎在大聲的罵著:“***,打的就是你這個敗類。告我啊。證人呢?爽!”
閻良嘿嘿一笑,抓了錢春出去了。
錢春再無一點反抗的機會。
柳少面如死灰。在想嚎叫之前,閻良的兄弟非常明智的打昏了他,然後把他駕了出去。
至於李志鋒。步履堅強的自己走著。
到了包廂門口,回頭慘然的一笑:“你贏了。”
“老子輸過麼?”李天成不屑的看著他:“你算什麼?你是個鳥。”
羅世傑在一邊笑出了眼淚。
一群小幹警也偷偷的笑了。
闆闆跟著走了出去。李天成拉住了其他的人:“不要出去了,影響大了不好。”
外邊,車邊。
闆闆握住了老虎的手:“虎哥,明天見。”
“這位兄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