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圍著了他。
王城中已經醉了。可是還分得清楚。
他看到了闆闆,踉蹌的走來。勾住了闆闆的肩膀:“兄弟,謝謝你,你改變了我。”
“不,我們互相幫助的,王哥。”闆闆憨厚的笑著。
他是講出了一個事實而已。
“來啊。”李天成叫著。
風度翩翩的左證然也已經扯了領帶:“為了集團的未來,我們繼續狂歡!上酒!”
“上酒!”
“上菜。”左證然繼續帶領著潮流。
“上菜。”周圍的人響應著。
“上娘們。”
左證然本相畢露。
酒吧一片安靜。
佔了絕對多數的警察看著左證然。直到他毛骨悚然。
李天成一拍他的大腿:“給三千罰款,你去嫖吧。不抓你。”
爆笑成片。
一直傳了好遠好遠………
怎麼醒的,闆闆不知道。
他只知道,喬喬推醒了他。
然後就這麼出去了。一點不像昨夜瘋狂的娘們。闆闆稀裡糊塗的眨巴了下眼睛。
窗簾已經被喬喬賭氣似的拉開了。
刺目的陽光灑了進來。
屋子裡一片金黃。
闆闆看了下時間。
一躍而起。
匆匆洗漱了一番,走到了外邊下了樓去。
餐廳裡,已經有人做著吃早飯了。
面對面的。
王城中和李天成。
“這麼急著去拍馬屁啊?”闆闆鄙視著他們。
閻良也下來了。
李天成和王城中得意的一笑,不理會他,闆闆自己去拿了早飯。
然後坐了一邊,對面是閻良;“閻良,你說我們襲警吧?”
“也好。”
李天成和王城中哭笑不得:“有這麼說話的麼?”
隨便的扒了早飯。
闆闆幾個人實在沒心情再怎麼呆。
車子已經有人停了大門口了。
闆闆乾脆的道:“省錢,四個人一輛。搞的那麼鋪張浪費不好。過路費不是錢麼?”
李天成他們也不反對。
上了車,閻良開車。
發動了,一溜煙的像個省城開去。闆闆掏出了電話打給了嚴廳長。彙報了出發的事情。
電話那天嚴廳長顯然很高興。
他答應了。
放下電話。闆闆摩擦了下大手,認真的看著李天成和王城中:“兩位,準備怎麼拍馬屁沒有?這可是你們的關鍵時刻啊。”
“真是……”
李天成老臉一紅:“武城那邊怎麼說的?”
“總有行文下來的。再說了主攻是你們啊,我又不從政,你們還在本系統內。不提拔你們提拔誰?”
闆闆一邊在胡說八道的分析著,一邊在遐想:“你說李志鋒***現在幹嘛?直接進去拘留了吧?”
忽然的他一拍大腿:“壞了,錢春他們中午喝酒,下午洗澡,這晚上還沒吃一口呢,我也急了點。”
李天成大笑起來:“你故意的吧。”
“餓死他個***。”闆闆一點也不否認,他就是故意的。
不然進去先端了酒杯?
之前老虎他們也已經準備好了,就省城也準備好了。
因為這邊的機動性大點,所以這邊的時間是主導的。結果,落了嚴廳長眼睛裡,還多了個雷厲風行的評價。
誰知道這個傢伙主要是為了噁心人呢?
“哎,柳少猴年馬月才能報復我啊?”闆闆非常高手寂寞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