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肯定被懷疑後從此後就會被裘樟清疏遠,不被重用,那麼,他可能就順理成章的鬆了一口氣,解脫出來,免得在陳飛青和裘樟清之間難以選擇,畢竟裘樟清太強勢了。可是陳飛青也不是好惹的。謝小苗還不如跳出去在一邊看兩虎相鬥。
但是如果馮喆和裘樟清一直沒反應他透露的資訊。資訊的內容就是說他是陳飛青安插在縣委的人,那證明裘樟清就是一個窩囊廢,除了有後臺支撐外就是一個空殼子,就是一個笨蛋,那麼,謝小苗就可以從此後放心的倒向陳飛青、死心塌地的跟著陳飛青幹,謝小苗之所以會這樣,因為就裘樟清這樣的幹部。在梅山是呆不長的,梅山起碼在一段時間裡還是陳飛青的天下,而謝小苗跟著一個有能力的總比跟著一個笨蛋二世祖要好些。
馮喆說完了,裘樟清一直沒吭聲,她想了很多事情,最後還是將思維停留在了眼前的這個男子身上。
有才的人不好用,好用的人沒有才。
一個縣委辦主任在第一天就耍了滑頭,做了幾個動作,釋放了一些訊號,今後在梅山等待自己的。又會是什麼呢?
馮喆能這樣,真是難得。同樣是第一天,他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就給自己說了這麼多的東西,分析的頭頭是道,看來這個秘書,自己還真是沒選錯。
不然,自己一天又能接觸到些什麼?那還不脫離實際,又被一些人架空了?
被架空,不踏實地,那是很可悲的。
“梅山的事情盤根錯節,很是複雜,那你說,怎麼才能扭轉這一切?”
裘樟清這就是在考校自己了,馮喆也不退縮,想想說道:“書記,往往問題太多了就會覺得不好下手,不過我覺得凡事都有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抓住了主要矛盾,解決了主要矛盾,次要的矛盾就會簡單些,也許會不成為矛盾。”
“許多人其實都是在觀風跟進的,就像古時候打仗一樣,別看對方陣營號稱多少萬人馬,只要主將敗北,敵軍立即就軍心渙散,丟盔棄甲,不過現實中也有人人云亦云的,這些人就是搖旗吶喊混吃混好處的,一旦樹倒猢猻就散,兵敗如山倒,黔之驢裡面的驢叫聲何其大,在不瞭解它之前覺得它很威風凜凜,可是一旦近身,卻覺得驢也不過如此,幾聲驢叫哪能抵擋住老虎鋒利的爪牙?”
裘樟清聽到馮喆比喻的很有趣,本來想笑的,臉上卻忍住了,心說馮喆說的對,在梅山,自己的主要矛盾是什麼,就是和陳飛青之間的矛盾,自己要做事他要奪權,自己要做這個陳飛青就要搞那個,自己要向東他就會向西,不解決了和陳飛青的矛盾,還怎麼做事?
再說解決了和陳飛青的矛盾,那自己還有什麼困難?起碼沒人給自己使絆子投放暗器了。
領導在於謀人,職員才在做事,謀人和做事其實是辯證的統一,自己之前想的有些偏了,覺得回到梅山後認真做事,實實在在的抓幾件實事大事,讓大家看到自己的能力和水平,也讓上面看到自己的政績,可是謝小苗的事情提醒了自己——階級鬥爭時時刻刻都要抓,一刻都不能放鬆!
敵人要天天鬥爭,時時刻刻的鬥爭,一會不鬥爭他就會想方設法的殲滅自己,讓自己遭遇失敗,讓自己遭到滅亡。
朋友更要間斷的鬥爭,要是不過幾天鬥爭一下,朋友可能就會因為親密而疏忽了你本來的秉性,就會輕視你、無視你、藐視你。
馮喆的意思,就是說快刀斬亂麻,擒賊擒王,將陳飛青的問題一勞永逸的給解決掉,那麼從此後梅山的事情就會順通。
在戰術上重視敵人,在心理上蔑視敵人,以前自己敗走滑鐵盧其實就是讓陳飛青搞了一個措手不及,現在自己是書記,有備而來,將陳飛青看的高了,看的妖魔化了,簡直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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