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文蘿旁邊坐下,然後也示意古麗娜坐下。這邊的幾乎沒什麼下人,因此古麗娜在這廳裡已待了好一會,一直也沒人捧上茶來。白文蘿瞧著古麗娜旁邊那乾乾淨淨的茶几,笑了笑,也不開口,只在那靜靜地坐著,看著她,然後偶爾同上官錦對視一眼。
古麗娜瞧著眼前並肩而坐的那兩人,一時有些啞住。以前在王府的時候,她不是沒見過上官錦和白文蘿站在一起。但是,之前的任何時候,都比不上眼下的這一幕。只見那兩人,就那麼不言不語的坐在一塊,僅是偶爾的一個眼神交流,她甚至能感覺得出他們倆,似心意相通一般,美好的讓她覺得一陣陣刺目!
“不是有訊息要說嗎?”上官錦瞥了古麗娜一眼,淡淡的聲音,卻是居高臨下的語氣。白文蘿微有些意外地看了上官錦一眼,記得很早以前,她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那種天生的貴氣和傲氣,總是在無形之中壓人一等。在這樣的人面前,很多人會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卑和自慚形愧。
古麗娜回過神,勉強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白文蘿一眼,忽然就說道:“沒錯,不過錦大人應該清楚,這訊息我總不能白白送給你。”
“哦,要講條件。”上官錦沒有問她想要什麼,而是模稜兩可地道了這麼一句,面上的表情亦是不見喜愁,讓人反猜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古麗娜臉上的笑容果真又勉強了幾分,幸而她一直就清楚,跟這個男人玩心眼她是玩不過,心思轉了轉,就改口道:“大人前段時間幫了古家那麼大的一個忙,這點小事,自然是不敢跟大人講條件,只不過,能得到這個訊息,古家這邊也實實在在是費了一番力氣,所以……”
恭親王逃到古雅,必是避不開港口,而古雅有一半的港口是由古家控制,至於別的港口,也有古家的人參雜其中。而眼下這個時間,並不是港口最繁忙的時候,再加上古家人脈廣,又經上官錦幾年前,親自幫他們重新編整那些人脈關係網,因而只要仔細留意,指定錯漏不了。
上官錦慢慢勾起嘴角,帶出一絲冷冷的笑意,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古麗娜,等著她要說出什麼來。只要古麗娜知道的訊息,他過不了多久,一樣能知道,三年多前,他下的那番功夫不是白給人做嫁衣的。
那個男人的笑,依舊帶著逼人的貴氣,炫目且迷人,即便那眼神是冷的。古麗娜不由得握了握手心,盯著上官錦說道:“這事,我只想單獨跟大人說。”
就是想跟上官錦單獨待一會嗎?白文蘿有些意外的打量了古麗娜一眼,之前在王府的時候,也沒見她這般費心竭力的。
上官錦卻慢慢收了笑,面無表情地看了古麗娜好一會,然後就站了起來,往外吩咐道:“古大小姐要回去了,送客。”
“你——”古麗娜臉色頓時一變,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而此時,影一已經走進來了,上官錦亦是轉過身,扶起白文蘿。
“白夫人,你不覺得自己妨礙到你丈夫了嗎!”瞧著上官錦對白文蘿那般體貼細心地樣子,古麗娜咬了咬牙,一時就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上官錦頓時就皺了一下眉頭,面色已見不豫,白文蘿卻輕輕拉了他一下,然後才看向古麗娜,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妨礙到他了,而妨礙到你了。還有,我丈夫從來注不喜讓人要挾,而你,也沒有能與他談條件的資本。剛剛的訊息,如果你一開始就說出來,他多少會記著你這份情,但你卻錯失了這個機會。”
古麗娜走後,上官錦問向白文蘿:“你怎麼知道我不一定要從她口中知道訊息?”
白文蘿笑了一下,就說道:“你之前在古雅的時候,不是同古家走得比較近嗎,既然能將古家扶起來,你還會錯失這個機會,估計整個古家的動向眼下都在你的掌握中。而且,古麗娜剛剛說話的時候,我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