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怎麼回答。
她站在那裡，遞了幾個眼神給糰子，可糰子也不知道要怎麼給她解圍，只能默默地站在她身後。
最後她只好尷尬地說道，“我是鶴城的藝人杜言言。我的優勢是我會努力工作。”
“努力？”榮殿對她的回答差一點就要笑噴了。
榮殿站起身。他臉上有些鬍渣，身上穿的外套有些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頭髮也是不修邊幅地亂作一團。但是好在他的顏過得去，所以整個人邋遢了點，但好在有點精神。
在場的人最多做看戲狀，不敢發話和發聲。莫肆和郭純安雖然是杜言言的前輩，可沒有摸準榮殿的心思，他們也不敢先說話。
“我想每一個想要做好演員的藝人都會努力，你憑什麼要我選你來演趙如意？”他的話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可他說的話又是那麼的在理，不容忍反駁。
杜言言這時候也來了句，“那你不讓我試試，怎麼就斷定我不適合呢？”
榮殿看到她沒那麼懦弱了，突然笑了起來。“你剛才說你是哪家的藝人？”
莫肆覺得局勢不對，二話不說就跨步到杜言言身邊，將自己的大手壓在了杜言言的頭頂之上。他壓著杜言言的頭往下，杜言言不得不彎腰。“快點道歉認錯。”
莫肆的手依舊是壓在杜言言的頭上，沒有鬆開的意思。杜言言想要側頭去瞪莫肆，被莫肆抓了頭頂不能動彈。杜言言彎著腰，不說任何話。
莫肆無奈，只好開口道，“我們公司新簽約的藝人，大BOSS讓她來這裡試鏡個角色。”
榮殿看到一直都保持低調的莫肆突然做了這番舉動，輕笑了一聲，“竟然能讓當紅的莫肆想著辦法解圍，這新人的來歷還真是讓人覺得不簡單。”
莫肆倒是回得特別得從容，“導演說得哪裡話，她只不過剛踏入這個圈子，不知道怎麼說話，還希望你不要計較。”
榮殿轉身拿了桌上的劇本，很隨意地說道，“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就讓她演兩場戲。要是讓我滿意了，我就同意她演趙如意。”
鶴城出了兩個大牌的明星加盟這部電視劇，要是懂理的導演，肯定知道給個小角色給鶴城的新人了。可榮殿卻沒有這麼做，可想而知，他是個多麼精益求精的人了。
榮殿最後給杜言言選了兩場很考人演技的戲，特別是考驗人眼神的戲份。他一說出挑的戲份時，莫肆和郭純安都知道榮殿這是要給新人下馬威了。當然，考慮到杜言言是新人，榮殿還是很給面子的給了她兩個小時的時間去準備。
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包括了背下臺詞，揣摩角澀情緒。杜言言對演戲不熟，自然要去找郭純安和莫肆幫忙。她窩在莫肆的保姆車裡和郭純安談怎麼演戲。莫肆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劇本，一聲都不吭。
半個小時過去了，莫肆才開口說道，“純安哥可是給你開了小灶，要是你成功了，到時候你要怎麼謝他？”
郭純安無奈了，要是他真開口要物質上的獎勵了，還真有點欺負新人的意思了。“等她透過了榮殿的測試後再說吧。”
“我估計言言能成功的機率是一半一半。要是榮殿對她沒啥感覺，肯定不會要言言和我們倆對戲。”
郭純安連連點頭，表示贊同。“不過榮殿這麼不給面子，也不知道到時候BOSS知道他故意為難言言，會不會生氣？”
莫肆輕聲咳嗽了一下後當作沒有聽到郭純安說的話，反而是對杜言言說道，“言言等會和我對戲的時候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我就行了。就像是看著戀人一樣，你知道看著戀人時的眼神是如何的嗎？”
杜言言搖了搖頭。
莫肆看到她搖頭的時候，臉上一晃而過驚訝的表情，不過很快地掩飾掉之後，平靜地問道，“哦，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