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潛意識裡並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中,故而才會肆無忌憚的大搖大擺。
俄羅斯人已經抬起自己手中的衝鋒槍,黑漆漆的槍管已經對準石鍾,但是他並沒有開槍,他喜歡近距離之下將人掃射成篩子,看著別人拿痛苦的表情,這簡直比征服一個女人還來的爽快,獰笑著,俄羅斯人走到石鐘不足十米,道:“可憐的羔羊,願上帝保佑下輩子做個女人,至少在被我殺死之前我會讓你體會一次做真正女人的快感!”
說著抬起衝鋒槍,一通掃射,嘴裡發出肆意的大笑,然而這個大笑才開頭,就生生的止住了,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眼中閃現出不可思議的驚懼,人呢,眼前的人呢?自己一通掃射,只是將遠處的水泥路打成了馬蜂窩,那個東方人竟然不見了蹤影。
“我想你一定是在找我了!”
忽然一道聽不懂的語言在自己身後響起,俄羅斯人只感覺如芒在背,身體在那一剎那竟是冒出了一通冷汗,想也沒想,一個轉身衝鋒槍往後掃射,然而,同樣沒人。
“該死的瓦西里,你不想活了,不想活的我不介意送你一顆子彈!”俄羅斯人的子彈在他的同夥腳底濺起,惹得他們紛紛怒罵,“收拾了那個小子,就趕緊回來,我們要走了!”
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臨走的時候拋下兩顆高爆手雷,然後在疾馳離去的悍馬上享受那一瞬間的爆炸聲與火焰的肆虐,對於他們這樣經常行走在死亡邊緣的人來說,真是極大的享受。
瓦西里的俄羅斯人只覺得自己見鬼了,大白天的活生生的人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越想他越是感覺到害怕,腦子裡一團漿糊,操起衝鋒槍就一通亂射,這倒是嚇到了他的那些同夥,,紛紛咒罵:“該死的,難道你瘋了嗎?還是你的妻子給你戴綠帽了?”
“不好,有情況!”為首的俄羅斯大漢忽然臉色一變,地面上並沒有那個東方人的屍體,再聯想到瓦西里的情況,他猜測問題出在那個東方人身上。
果然,為首的俄羅斯大漢話音剛落,瓦西里的衝鋒槍停止了火舌的噴射,他的喉嚨濺出一道血柱,身體轟然倒地,死不瞑目。
“該死的,難道還有人敢虎口奪食嗎?”俄羅斯人紛紛咒罵,小心警惕著四周,以黑色轎車為防禦。
“怕什麼,他要是敢出現,老子一梭子彈送他去見上帝!”另一個俄羅斯人不屑道,他們的裝備精良,即便是警察來了也不怕。
“那個東方人有些古怪,他手無寸鐵,而且你們看到瓦西里是怎麼死的嗎?”為首俄羅斯大漢目光緊緊掃掠著四方,眼神如炬。
原本有些不屑的另外三個俄羅斯不由得一滯,是啊,瓦西里發瘋的時候自己可都是眼睜睜的看到的,忽然喉嚨就噴射出一道血柱,死法有些詭異!
“難道是黑薩滿?”有個俄羅斯人不確定道,這個傢伙的母親是西西伯利亞的,是一個虔誠的薩滿教信徒,認為薩滿可以控制人的靈魂,其中黑薩滿區別於白薩滿,黑薩滿以奪人靈魂為樂。
“該死,你那八十歲老母的話也相信,那她不是常說讓你娶妻生子,也沒見你遵從她的話!”另一個俄羅斯人咒罵道。
“我只是開玩笑而已!”那個俄羅斯人咕噥道。
“我的喉嚨有些癢癢。。。呃!”話音未落,喉嚨處噴射出一道血柱,如那個瓦西里一般,捂著喉嚨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珠子幾乎要凸出來,臉上表情極為猙獰,死狀極慘。
無聲無息的再次死去一個人,給剩下三個俄羅斯人的心理打擊是很大的,實在是死法有些詭異,即便是那個為首的俄羅斯大漢也忍不住變色,不自主地緊緊握著手中高爆手雷,大不了同歸於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