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無奈之下,只能飛鴿傳書,向八大門派尋求支援。我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派過來的。
然而就在我們出發之後,也就是半個月前,情況卻突然發生了變化。前一日還在拼命攻城的妖魔一夜之間突然杳無蹤跡,城外投石車和妖魔祭壇還留著,甚至工程車都還只完成了一半,只是攻城的妖魔突然一個不剩地消失了。
本來睡了一夜打算上城樓接替同袍準備惡戰的天機營集體懵逼在城牆上。
按理說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只是經驗豐富的定勇將軍敏感地發現了其中的異常,當機立斷下令全體天機營戰士不得放鬆警惕,日夜在西陵各大街小巷上巡邏,幾天下來,果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先是城中義莊開始夜夜發出鬼哭之聲,派人前去探查卻一無所獲,反倒是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昏倒在義莊門前對於昨夜記憶全無。這事鬧騰了有幾天,很快城東的西陵之殤又出了異常。
西陵之殤是當年玉璣子奇襲西陵城之時留下的遺蹟。多年來西陵城經歷數次重建,絕大部分街市都已經重現昔日繁榮景象,只有城東那塊始終留著無法彌合的巨大裂痕,西陵城專門派人把守,禁止無關人員靠近那裡。又被稱作“玉璣子之痕”。
說到這裡,在場所有太虛弟子都有點不安地動了一下。
整個大荒都知道,當年七龍幻化之術攻城的叛變國師玉璣子,正是太虛觀前任掌門師叔,如今已經過去多年,玉璣子留下的創傷仍舊沒有彌合,甚至連罪證“西陵之殤”都累累留存著,現在定勇這樣說,雖然並沒有針對太虛弟子的意思,可仍然讓我們愧疚萬分。
“那西陵之殤極為古怪,當年七龍攻城,大半個西陵城都毀於一旦。雖然這些年來我們已經重建大部分城池,那玉璣子之痕卻始終無法消除。原本我們一直派人看守,防止百姓誤入,可是七日前,負責看守的三位天機營戰士卻被人發現暴死街頭。”
大堂中一片寂靜,顏懷遠試探著問道:“敢問……他們是因何原因暴斃的?”
定勇搖了搖頭:“屍體全身沒有傷口,只是表情驚恐。據城內仵作查驗,發現他們竟然是生生嚇死的。”
“這怎麼可能!”凌祈按捺不住地叫起來,“天機營戰士不是大荒最勇猛之士嗎?什麼事情能把他們嚇死!”
定勇側目看向他:“這位小兄弟不知是……”
凌祈連忙站起來行了個禮:“在下凌祈,弈劍聽雨閣弟子。雖然遠在天虞島,亦對天機營驍勇善戰敬慕不已。”
夸人的話誰都愛聽,定勇笑起來:“哪裡,弈劍聽雨閣仗劍任俠鋤強扶弱的名氣也是遠播在外。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我天機營戰士的確是藝高膽大。只是那三人也的確是嚇死的。”
他抬頭看著滿堂弟子,朗聲道:“此事我等仍然在追查中,只是據我推測,最近西陵城中出現的異狀,和前些日子的妖魔攻城有極大幹系。在座諸位均是各大門派的精英弟子,在此,本將誠懇邀請諸位加入對此事的調查中。助我等查出事情真相,還無辜死亡的天機營戰士一個公道!”
既然是被掌門派來公幹的,當然是只能任由定勇差遣。當下也沒人說反對意見,大會就在一片“好好好是是是將軍說得對”的聲音中落下了帷幕。我打了個哈欠,慢吞吞跟在隊尾出了大堂。
紅燒肉沉默地飄在我身後,突然抬頭:“錦川。”
我腳下一個踉蹌,趕快四處看了看,發現周圍沒人之後才小聲嘟囔:“祖宗哎,您可注意點,別被人發現你會說話,不然的話,我這種能力可是保不住你啊。有什麼事?”
紅燒肉伸出拂塵,輕輕卷著我的衣角,把我往城東扯過去。
“……等等,你不會是想讓我也去查那些人怎麼死的吧?我……我覺得這種事讓那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