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新鮮和火爆,榮華笙在報社工作了三年,又轉戰電臺,無比清楚這個道理。
一輛保時捷,像一條靈活的龍一般出了繁華街。在電臺報社這樣的地方生存,每個人的鼻子都要有一種被狗鼻子附身的覺悟,這是一個講究嗅覺的世界。誰聞到的東西多,誰得到的也要多。不管狗屎或者黃金,總之,爭先恐後。
同一時間,幾乎各大媒體都在搶著時間趕往王室拳館。說不準他們期盼已久的決鬥就要來臨。
江美景站在秦拾後面,以一種嘲諷的目光望著步行那個衣冠禽獸。似乎她總習慣了以嘲諷來表達內心的不滿。
當時是這樣子的。
步行難得來一次拳館,秦拾正逢一身內火,牙齒已經磨好,無比鋒利,適合咬人。她盡其所能的羞辱了步行那個世家少爺一頓,江美景姐弟兩作為觀眾,在合適的地方,切合的時刻,完美的配合著。
步澤輩分小,自覺人微言輕,裝起了鴕鳥,不過秦拾嘴裡說出的話,還真的很讓人難以忍受呀。
步行饒是自認修養極好,也是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憤怒,秦拾在嘲笑他,秦拾是什麼人呢?不過是來自東城巷那樣小地方的痞子,一個痞子竟然敢嘲笑他?而且是拿他一貫的良好舉止來羞辱他?
二十年來,他是第一次對著一個人眼裡冒出火來。當然,那不是對著蘇名越時的火熱,而是對著秦拾的怒火。怒火滔天。
秦拾心裡已經笑翻了腰,心想,早知道步大少爺您這麼容易被激怒,我何苦這幾天一直憋屈著?那是苦思冥想也想讓您和我打一架呀。
她在心底默默的嘆息和冷笑,不時惋惜自己多日來的隱忍,抬頭看到步行那張鐵青的臉又忍不住發笑,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可以穿透一切,那麼此刻的秦拾在步行的盯視下已經成了篩子。
“怎麼?步大少爺,忍不住就不要忍嘛!”
秦拾是新一屆拳王,功夫生猛,也別忘了,她也是東城巷生活多年的痞子,步行向來以此為恥,拒絕蘇名越和她來往,想不到今日,秦拾就以自己一身的痞子氣息將步行氣的七竅生煙。
江美景在一旁輕飄的說了句,“活該。”
這就是秀才遇到兵,管你是不是出身名門,姓刑姓步,總之說不過我你就要和我打,打不過我那就要服輸,這就是秦拾應對步行的無恥策略。
名門嘛,除了我是個可憐的痞子,在場的人哪個不是名門?姓步嘛,就是你親愛的弟弟為了自己的幸福都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你憑什麼驕傲?憑什麼看不起人?
秦拾冷眼看著步行,像是看著昨晚在路上遇到的將死的病貓,眼神憐憫卻偏偏沒有溫度。
步行退後一步,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調整好,聲音冷透的像是風乾了三天三夜的冷饅頭,“秦拾,本來我是可以無視你那無恥的伎倆的,不過,想你生來無父無母缺乏教養,本少爺不介意用自己的拳頭教會你做人的道理。”
這句話說出來,正趕上各大記者齊聚,榮華笙剛到這裡,聽到的第一句就是這麼凌厲的話。
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一言不合要開打的節奏嗎?(唔,步少爺這是被氣懵了吧?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江美景自認嫉惡如仇,又以秦拾作為畢生好友,臭味相投。突然聽到這樣一句極具攻擊的話時,險些從地上跳起來,雖然這樣形容一位世家的千金有些不妥,但江美景的確很惱怒。所以她不介意什麼世家的形象。
沒有顧忌就不會存在什麼束縛。就在人們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過來,東瞅瞅西望望,見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順手砸到某個奸詐小人,乾脆跑回拳館氣沖沖的拿了一杯已經涼透了的咖啡,小手一甩就扔到了某人身上。
沒人能夠想到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