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葉老太太喝了口水,喉嚨乾澀嘶啞,她活了一大把歲數,經歷了風風雨雨,卻未曾像今天這麼丟人,這都是什麼事啊!
“啊——”葉芷珏被葉紀昌打得渾身都疼,“爸——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爸!”
“葉紀昌!”李嘉言終於衝到了葉紀昌面前,直接擋在他的面前,“難不成你想打她麼!”
“這種逆女打死得了!”葉紀昌握著皮帶手都在發抖。
“我們已經死了一個孩子了,你還想再死一個不成!葉紀昌,當年的事你忘了麼,你已經毀了我一個孩子,你還想做什麼!”李嘉言說著伸手就朝著葉紀昌身上招呼!
葉老太太握著水杯的手一緊,“鬧夠了沒有!”
李嘉言被她一吼,這才平靜一下,扭頭抱住葉芷珏,她身上都是紅腫的鞭撻痕跡,看得李嘉言眼淚一個勁的往下落。
“還嫌不夠丟人麼,這是準備鬧得左鄰右舍都來麼!”葉老太太將水杯往地上一摔,“自家人都這麼鬧,也難怪別人看不起!”
“媽!”葉紀昌嘆了口氣,走過去,“媽,您消消氣!”
“消氣?我這張老臉今晚算是丟盡了,葉芷珏,明天你就去燕家賠禮道歉!”
“我不去,燕殊也說……”
“他說不去你就不去麼,燕家若是不原諒你,你也別回來了!”
“我做錯了什麼,那姜熹憑什麼那麼傲,不就是有燕家撐腰麼,她欺負了我,還欺負我媽,我不過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罷了,我怎麼知道就……”
“那女人我今日看了,心思通透得很,你以為燕殊是個傻子,喜歡她的皮相不成,今天過後,京都誰不給她幾分面子,你沒本事就別招惹人家,想教訓別人,偷雞不成蝕把米,你真是給我們家長臉!”
“我怎麼知道她居然留了後手!”
“還不是自己低估了人家,你以為她是小白兔麼。”葉楚佩冷哼,真是蠢死了!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我明明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啊!”葉芷珏眼淚還在往下掉,她的身上真的沒一處好的。
“誰讓你去招惹她的!”葉楚佩臉色慍怒。
“還不是我看她是想借著今晚出頭麼!今晚明明就是為了我們家準備的,憑什麼要她拔得頭籌,我心裡不爽!”
“人家代表的是燕家,你沒看見燕笙歌都有意退讓麼,就憑藉秦家的實力,什麼貴重的東西拿不出來啊,你真以為燕笙歌是沒好東西麼,她就是想要姜熹冒出頭,你真是……”葉紀昌氣得將皮帶扔在地上,“就照著你奶奶說的,明天你就去燕家給我賠禮道歉!”
“爸——”葉芷珏一想到燕殊,下巴和手腕生疼,“燕殊肯定會殺了我的!”
“那你就給我死在燕家!”葉紀昌冷哼。
“對了,葉繁夏那邊如何了?”葉老太太現在頭疼得很,一想到被姜熹和燕殊懟了,她疼得腦仁突突突脹痛。
“我正打算和您說這事兒,最近燕持一直和葉繁夏在一起,旁人根本無法接近她,打她電話也不接。”
“抓緊吧!”葉老太太起身,她的整個人透著一絲消極衰憊,她剛剛抬腳,眼前一陣花白,葉楚佩和葉紀昌立刻扶住她,“媽,您怎麼樣?”
“奶奶!”
“我沒事!”葉老太太伸手去摸柺杖,葉紀昌立刻將柺杖送過去,葉老太太握住柺杖就往屋裡走。
“奶奶,我送你回屋吧!”
“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明天去沈家一趟,別讓這事兒耽擱了你和餘祐的婚事!”
“我知道!”
葉老太太推開眾人就朝著房間走去。
只是剛剛到門口,老太太兩眼一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