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
李嘉言身子一僵,葉紀昌小跑著過去攔住李嘉言,“別鬧了,今天是女兒大喜之日。”
“她穿著一身黑過來,不就是過來找晦氣的麼!”李嘉言再想到葉芷珏,頓時更是光火。
“那葉夫人的意思,在場穿了黑色的人都是過來找晦氣的!”在場的男士多是黑色西裝搭配白色襯衫。
李嘉言被一堵,臉漲得通紅。
“行了,別鬧了!”葉紀昌拖著李嘉言就要走。
葉繁夏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李嘉言頓時怒了,這是幾個意思!
“你在笑什麼!”
“我在笑,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就一點都沒變,脾氣大,而且還不知道改。”
“你說我脾氣大!”李嘉言蹙眉。
“葉夫人不僅脾氣大,而且著實有些沒教養!”姜熹伸手推開燕殊,“葉夫人,難不成你還在為慈善晚會的事情怪罪我?”
李嘉言滿心滿眼都是葉繁夏,哪裡注意到姜熹就在身邊,此刻看到她,立刻想起了前段時間慈善晚會遭受的屈辱,心裡更是慪火。
“我是那般小氣的人麼!”
“葉夫人若不是那般小氣的人,怎麼會一下子把我撞開,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葉夫人不會沒看見我吧,若不是燕殊扶著我,我估摸著今天摔倒了,這要是磕絆到哪裡,葉夫人不會說:不好意思,我沒看見你吧!”
“我是真的……”李嘉言一想到二女兒被抓,這葉繁夏又是來專門挑事的,她哪裡坐得住啊。
“上次慈善晚會的事情,也是你們葉家不對在先,考慮到你們家和燕家的關係,我也沒報警,那可是盜竊罪。”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這事兒在京都已經傳開了,早就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笑點談資。
李嘉言想著今天是對付葉繁夏的,所以只能強壓著怒火,“姜小姐,那日的事情小女已經向你道歉了。”
“所以我也沒追究,只是葉夫人直接把我撞開,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對不起!”李嘉言死死咬著牙。
姜熹促狹的站在一邊,李嘉言的眉眼一直上挑,雙拳緊握,面部神經緊繃,牙床咬得死死地,說明她很憤怒,但是她卻在極力的壓制。
李嘉言將目光轉向葉繁夏,她的嘴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得她大為光火。
“你到底在笑什麼!”
那種笑容就像是對她的嘲弄。
“行了,有什麼事之後再說,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葉紀昌這話剛剛說完,就有人跑過來,讓葉紀昌去後面準備一下。
葉紀昌目光深沉的叮囑李嘉言,“一切等婚禮結束再說。”說完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因為是西式婚禮,所以需要他攙扶葉楚佩進來,他得去後面準備一下。
葉紀昌剛剛離開,葉繁夏只是勾嘴一笑,直接坐下了,顯得那般無所謂,就好像她的憤怒對她來說是根本無所謂的。
“哎,這葉夫人倒是真窩囊,都被人這麼瞧不起了,居然都不反抗,如果是我,我特麼的早就上去揍她了,一個小輩,怎麼如此囂張。”
“就是啊,沒辦法,這人家有燕家撐腰,葉家惹不起啊。”
“這倒也是,聽說前些日子這葉二小姐還被燕大少當中掌摑了,當著民警還有戰家人的面,真是一點臉面都沒留給葉家,丟死人了!”
“這葉小姐好歹也是葉家的表小姐,何至於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聽說當年他母親就是被這葉家給……”
“閉嘴!”李嘉言怒吼,嚇得在場的賓客齊齊變了臉。
而另一側一直在嚼舌根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
“葉夫人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