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被姜熹這話說得臉色鐵青。
“您這話的意思是準備推卸責任麼!”孫靜閒咬緊牙關。
“這怎麼可能呢,我就是覺得比較好奇罷了,畢竟玉書比我們小西大了那麼多,被他打哭這事兒,我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在場有人看見了,況且你兒子自己也沒有否認!”
“在場的人?您是說秦玉函麼?”
“小孩子怎麼可能說謊!”孫靜閒就是受不了姜熹這般模樣,自己孫子被揍了,哭得那個慘樣,人家倒好,該幹嘛就幹嘛!
“這事兒其實我也問過小西了,他打人確實很不對,我在這裡給玉書賠個罪,只是聽他說玉書當時在欺負小女孩,他看不過眼才發生了一些口角……”
“口角?”孫靜閒輕笑,“您是沒看見我孫子臉上身上都青了。您這兒子若是不約束,以後指不定要惹出什麼亂子!”
姜熹低頭一笑,“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太調皮了,真的是管不住啊,頭疼。”
孫靜閒兀自一笑,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只是她剛剛準備開口,姜熹又緩緩的吐了幾個字,氣得她差點吐血。
“孩子好動呢,還是可以慢慢調教的,只是孩子品性如果出了問題,這就難辦了,您說是吧,秦夫人!”姜熹這話嘲諷意味十足。
當年秦玉書撞倒了白露,害得她提前早產,秦玉安一出生身體就不好,甚至有人將他的死也歸結在秦玉書和秦玉函身上,只是他們還想,這個事情並未大範圍的傳開,不過這個圈子本來就是藏不住秘密的。
孫靜閒氣結,臉色有些蒼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隨口一說,秦夫人何必如此的激動呢!”姜熹笑了笑。
燕小白早就聽著了動靜,他趴在樓梯口,被孫萍從後面抱著,不許他出去。
“小萍姐姐,麻麻快把她氣死了!你看她七竅生煙的模樣,真逗!”燕小西壓低聲音。
“行了我的小祖宗,你就別摻和了,熹熹姐,不許你出去,你快和我上樓去吧。”
“我就看看嘛,你看,我又沒有跑過去,看看而已!”燕小西睜大眼睛。
這位秦夫人,他是有印象的,是姑姑的婆婆,不過和姑姑的關係不太好,秦小蠻還在他面前抱怨過這位婆婆很偏心。
秦小蠻週歲的時候,秦浥塵為了彌補她滿月酒時候的遺憾,所以辦得也很隆重,這秦家當時因為白露離婚的時候,還在風口浪尖上,人沒來,不過東西到了,聽小羽哥哥說,東西根本就沒有進門,就被秦浥塵讓人給扔了,著實是打了他們的臉,後來關係更是一直僵持著。
因為姜熹這話並沒有指名道姓,所以孫靜閒也不好發作,只是心裡憋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氣得她窩火。
“秦夫人,今天到我這裡,還有什麼別的事麼?帶著這麼多人,這是準備做什麼?”
“我就是過來看看罷了!”
“看看?”姜熹輕笑,“秦夫人不過是想要來討個說法罷了,我剛剛已經替小西給玉書道歉了,秦夫人還有什麼不滿的麼!”
孫靜閒咬了咬牙,“常聽人說你能言善辯,口齒伶俐,今天我算是領教了!”
姜熹撲哧一笑,“秦夫人若是沒事,我就不邀請您上去喝杯茶了,您走好!”
孫靜閒確實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個輔導裡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小孩,原本讓那兄弟倆進去,一方面是學習,另外一方面,則是多交幾個朋友,也許以後就能夠用得到,現在這個社會都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如果能夠藉著孩子的關係,和一些人家建立友好的關係,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尤其是白露事件之後,秦聖哲直接從秦氏獨立出來,自己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