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被戰北捷拱去撞門,結果被莫雲旗硬生生踹了一腳,劉偉現在想來,還覺得是戰北捷故意的。
“去戰家吧。”燕殊說完,目光略微深沉的瞥了一眼戰北捷,“老戰,你需不需要避嫌!”
“我靠,避什麼啊,我待會兒在車上不動還不行嘛。”戰北捷口氣略微有些重。
眾人不敢多說什麼,燕殊示意眾人上車。
尉遲負責開車,寧西坐在副駕駛,戰北捷和燕殊就坐在後面,前面的兩個人面面相覷,饒是傻子都看得出來,此刻氣氛的詭異。
戰北捷一直陰沉著臉。
倒不是因為燕殊,而是他也想到了這種可能,若是真的在戰家發現了什麼,毀得可不僅僅是戰家,莫家、燕家也會因此受牽連,所以此刻一直嬉皮笑臉的燕殊臉上難得露出了嚴肅和認真,他低頭檢查準備,一抬頭就撞進了戰北捷深沉的眸子中。
“老戰,你別這麼盯著我看。”燕殊心裡也很不舒服。
這事兒若是嚴格算起來,牽扯太廣。
“動靜小點,別驚了小不點!”
燕殊蠕動了一下嘴唇,玲瓏心思閃過許多想法。
“我要和首長請示一下,你……”
“我去後面的車子!”戰北捷示意尉遲停車,沒說什麼,就直接到了後面的一輛車。
“我讓劉偉……”燕殊話沒說完,不過戰北捷已經清楚了大概。
他現在的身份過於敏感,戰家沒查完,他都有可能成為首要嫌疑人。
尉遲和寧西對視一眼,想得更多的還是尉遲,他跟著燕殊快十年了,無論多危險的任務,他都從來沒有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
“首長!”
衛首長原本正在開會,燕殊電話打來,急忙終止了會議。
“說。”
“我們待會兒要去戰家。”燕殊語氣雖然平靜,但是臉上蒙著一層寒霜,一點點凝結成了冷冽的寒冰。
“北捷呢!”
“我讓劉偉看著了,待會兒行動他不會參加。”
“確定是戰家?”
“不確定。”燕殊捏了捏眉心,“這是可能性最大的。”
“你那就去吧,出了事情我擔著。”
“這次任務,我的身份其實也不太適合,要不然……”
“燕殊!”衛首長陡然提高聲音,“你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這種時候,你準備把任務交給誰!”
“我們家和戰家來說,我也應該避嫌的。”
“這次的任務,非你莫屬,而且我相信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能處理好,就算發生了最壞的事情,你也可以履行一個軍人的職責。”衛首長口氣義正言辭,卻讓燕殊啞然失笑。
“您指的是大義滅親嘛。”燕殊靠在座位上,神色越發緊繃凌厲。
寧西私下伸手抵了抵尉遲。
尉遲微微搖了搖頭,卻伸手直接握住了寧西的手。
寧西險些從座位上跳起來,這個男人到底得多無恥啊。
可是她動作又不能太大,尉遲握了數秒,方才鬆開手,繼續開車。
因為前方就是警方設卡點。
距離路障半米的距離,兩個警察伸手示意靠邊停車。
燕殊搖下車窗,京都的警察對燕殊這張臉都是熟悉的,燕二少不在京都,也是眾人皆知,這怎麼……
“二……”
“公務。”
“您請!”民警立刻示意將路障弄起來,燕殊繼續打電話。
衛首長因為燕殊這句話沉默了數秒,方才沉重的嘆了口氣。
“你還因為你二叔的事情在怪我嘛。”
“我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