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他的小屁股就狠狠打了兩下!
這秦玉函扯起了嗓子就開始哀嚎,保姆在外面嚇了一跳,連忙去前廳通知秦振理等人。
燕笙歌正在和熟人聊天,看著秦家人忙不迭的往後面跑,“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知道啊!”眾人面面相覷。
“可能是出什麼事情了吧。”燕笙歌捏緊手中的酒杯。
“剛剛我看見秦家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正在後面爭執呢,把孩子都惹哭了。”
燕笙歌挑了挑眉,決定去後面湊個熱鬧。
秦振理和孫靜閒一過去,就看見自家的兩個孫子哭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上氣不接下去!秦玉函更是坐在地上撒潑打滾,那模樣好不悽慘。
“這又是怎麼回事啊!”孫靜閒氣得跺腳。
“媽——”夏蔚然一個人根本哄不過來,而且這兩個孩子,一見到自己的靠山來了,哭得更加兇殘,秦玉函更是直接跑到孫靜閒面前,伸手指著白露,“這個壞女人她打我!”
“什麼!”孫靜閒一聽急了,“給奶奶看看,她打你哪裡了!”
“嗚嗚……她打我!”秦玉書伸手捂著屁股。
孫靜閒狠狠瞪了一眼白露,伸手要去慢慢退下的褲子,這還沒褪下去,就看見了一大片紅腫,趁著白花花的屁股,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白露,你這是什麼意思!”孫靜閒伸手抱著孫子!
“我是什麼意思,你怎麼不問問他們都做了什麼,我已經忍了他們很久了,卻偏要來招惹我!”
“還不是你先打我!”秦玉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白露就大聲控訴。
“呵——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許你靠近玉安!”
“我就是看看弟弟!”秦玉書咬著牙。
“小孩子看看怎麼了,瞧你真是喜歡小題大做!”孫靜閒摟著秦玉函,“好了,好了,別哭,你這麼哭啊,奶奶該心疼死了!”
燕笙歌等人已經到了門口,看著白露被氣得渾身亂顫,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題大做,媽——自從我生了玉安之後,你可是一次醫院都沒去過,怎麼著,你是覺得這兩個養子比我兒子更加重要是麼!”
“白露!”孫靜閒咬牙!
門外的眾人譁然!
“什麼意思啊,什麼養子!”
秦家這兩個孩子是抱養來的事情,知道的人不算多,加之秦承宇和夏蔚然常年在國外,不常露面,只是當年孩子百天辦了酒,因為大家從未往這個層面想過,所以白露這話,著實讓人壓抑。
“白露,你別過分了!”秦聖哲已經跑了過來,“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我可沒亂說,你們秦家不要太欺負人了,我兒子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他們一手造成的,還不是怕我兒子搶了他們的地位,抱養來的就是抱養來的,養不熟的野孩子!”
“白露!你太欺負人了!”夏蔚然倒是罕見的強硬了一回。
“夏蔚然,欺負人是你吧,我兒子變成這樣,你是不是很高興!”
“我已經和你道過謙了,再說了,誰都不想事情變成這樣子,他們還小,你不要信口開河!”
“信口開河?”白露輕哼,“你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生的,你心裡不清楚麼,你們秦家人心裡不清楚麼,別自欺欺人了!”
“咳咳——”忽然在搖籃中的秦玉安劇烈的咳嗽起來。
白露連忙去檢視,秦玉安小臉憋得通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呼吸不暢,“怎麼回事……玉安,你別嚇媽媽!”
“怎麼回事!”秦聖哲立刻去檢視,卻將從秦玉安的鼻孔開始往外面冒奶,嚇了他一跳,“這是……”
“趕緊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