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私刑吧!”關戮禾輕笑,“總是想著從我這裡找突破口,你們不如好好想想,會不會別人當槍使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出來混了這麼多年,仇家不少,想要弄死我的人很多,若是有人想要藉著你們的手,除掉我也是正常,只是你們可想過,我被關押,雖然是秘密,卻不是絕密,我一出事,必然又是一場明爭暗鬥,我若是無事被放出去,你們的處境又該如何?”
眾人咬牙。
這傢伙居然赤裸裸的在威脅他們。
醫院
姜熹去洗漱間,擰了毛巾,準備幫燕小西擦擦臉,這小子吃個東西,弄得滿嘴都是,只是她剛剛進去,燕殊就一個閃身,直接竄了進去。
衛生間很狹小,一個人轉身尚且困難,燕殊進來之後,簡直有些動彈不得。
“你快出去!”姜熹擰開水龍頭,將毛巾投入水盆中。
“熹熹……”燕殊從後面直接摟住姜熹的腰,這手卻不安分的從她衣服下伸了進去。
他的手心灼熱,燙得姜熹身子一個戰慄,“行了,你別鬧了,兒子還在外面呢!”
“我就親一下!”燕殊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姜熹身子一軟,整個人癱軟在燕殊的懷中。
燕殊心裡一樂,將她抱了個滿懷,姜熹伸手擰著毛巾,“你別亂動了。”
這裡太小,這兩個人又緊緊挨在一起,再這麼下去,準得出事。
“我沒動啊,倒是你,彆扭來扭去的!”燕殊說著伸手擰了一下她的腰。
“燕殊!”姜熹氣結。
這傢伙是真的準備把自己氣死不成。
“好了,不鬧了!”燕殊從後面抄過手,從姜熹手中接過毛巾,“我和奶奶說過了,結果你估計也猜到了。”
“你又被懟了?”姜熹挑眉。
“你這是在幸災樂禍?”
“我這是對你表示十二萬分的同情。”姜熹輕笑,“不過這麼長時間了,她的子女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這樣的子女著實讓人寒心,如此不孝!”
“是啊,很不孝!”燕殊悶笑。
“你怎麼笑得如此猥瑣!”姜熹擰眉。
“我有麼!”
楚家
楚濛正處理檔案,卻忽然狂打噴嚏,他伸手揉了揉鼻子,這是誰在背後唸叨自己?
而此刻書房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楚濛微微挑眉,看著立在門口,一臉陰鬱的沈廷煊。
“怎麼了?”
楚衍和秦小蠻聽著動靜,出來看熱鬧,沈廷煊立刻將門關上,隔絕了他們的視線,大步朝著楚濛走過去,雙手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咖啡都灑出來一些,楚濛捏緊手中的鋼筆,饒有趣味的抬眸看著沈廷煊。
“誰惹著你了!”
“楚濛,你特麼的到底揹著我做了些什麼!”
“那就很多了,我一般做事都是揹著你的,你指的是什麼?”
“你少給我裝糊塗,關家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沈廷煊雙手撐在桌子上,怒目而視。
楚濛扔下筆,一臉促狹的看著沈廷煊,“誰告訴你這件事情和我有關的!你這是來找我興師問罪了?”
沈廷煊眉頭緊蹙,只是看著他。
楚濛卻忽然站了起來,視線和他齊平,忽然迫近,嚇得沈廷煊身子往後靠了靠。
這個變態,幹嘛忽然離得這麼近。
“是不是有人說,是我對關家出手了?”楚濛輕笑,“沈廷煊,你是傷了腰不錯,不是傷了腦子,興師問罪之前,能不能稍微動動腦子。”
“你丫幾個意思!”
“還不明顯麼,說你沒腦子唄!”
“楚濛,我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