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從心理學的角度思考,“因為過度的精神緊張,你又出現了夢遊,更可怕的是,這次是有意識的夢遊。。。。。。心理學史上也有過類似的案例。”
景潤還未說完,宿淳禮接話道:“你是把自己比作了地藏王,在夢遊中做著地藏王該做的事。。。。。。”
馬敏緊緊抓著宿淳禮的手,看向宿淳禮的目光迷惘又佩服。
“好了,可能就像這位小姐說的這樣,我們在你睡的地方找到了殺人的兇器,但需要拿回去做指紋化驗才有結果,走吧,快到中午了,送各位下山,吃完午飯,儘早回家吧。”警官收起筆記,朝眾人說道。
“不。。。我是無辜的,我什麼都沒做過。。。宋原不是我殺的。”魏嬋哭訴,“我只是每晚做著可怕的夢,金衣藍琉的地藏王菩薩,懲罰著拿走金子的人。。。但是,那明明只是一個夢啊!”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馬敏的心有些不平靜,儘管魏嬋現在不記得,但是在她夢遊中殺了人卻是事實。
景潤一直盯著魏嬋的背影,哀嘆魏嬋如此戲劇化的結局,一個女孩大好的人生就斷送在殺人命案上了,卻在魏嬋坐上警車之際,瞥到了魏嬋帶有深意的一笑,這?
回城的車上,大家都有些沉默,明明一行十一個人出來的,最後卻只剩下八個人回去。
“好好休息會兒吧,警察已經錄完口供了,應該沒我們什麼事兒,別放在心上了。”邵奕謙溫潤的聲音,化在春風裡,闕萌捏著對方的袖子,不發一語。
烏曜扶了扶景潤歪倒的身子,抬眼看了看邵奕謙,佔有性的眼神讓邵奕謙徹底敗下陣來。
避過烏曜的眼神,邵奕謙將視線放在了此時此刻依賴他的闕萌身上,女孩子家遇見這種事,也是不容易,壓低了聲音,邵奕謙在闕萌耳邊輕輕道:“睡吧,到了我喊你。”
闕萌有些詫異邵醫生如此溫柔的聲音,還是說邵醫生對誰都是如此?閉上眼,闕萌有些懊喪地想:邵醫生有沒有被她打動一點?
下車後,眾人各自返回。
“馬敏!”宿淳禮喊住還有些心神不定的女朋友,“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好。”馬敏扯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宿淳禮抱了抱小女朋友傳遞了一絲溫暖。
將馬敏送上計程車,傅澤在宿淳禮的頭頂發聲:“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暖男啊。”
“哎,別走,我的車就停在附近,我送你回家吧。”傅澤攔住悶頭朝前走的宿淳禮。
“不用。”
“終於跟我說話了?之前可是追在我屁。股後面跑的,如今怎麼就翻臉不認人呢?真奇怪!”傅澤刻意將宿淳禮壓抑在心裡的糗事說了出來。
“嗷!”
傅澤一聲慘叫,捂住了腹部,這小子下手真狠!
“偷雞不成蝕把米,丟人!”烏曜將保時捷開到傅澤旁邊,涼颼颼的諷刺令傅澤站起了身,一腳踹在了保時捷的車門上。
“別吵醒我家潤兒睡覺!”烏曜兩眼一瞪。
“你管我!”傅澤瀟灑耍頭,挺直身子,按捺住腹部的鈍痛,輕嗤:呵,戀愛的酸臭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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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馬敏捧著母親盛的一碗白飯,直愣愣地盯著看,馬母看不下去,夾了一筷子菜督促馬敏趕緊吃飯。
然而馬敏看著手中熱騰騰的白米飯,禁不住想起在寒香山裡面絕望等死的場景。。。。。。如果。。。如果魏嬋是無差別殺人的話,那麼死的人會不會就是她了?她也不再存在了。。。
“嗚嗚嗚。。。嗚嗚嗚。。。”
“小敏,你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馬母有些擔心,這姑娘自從出去玩回來就精神不振的。
馬敏哭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