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阿輝,你為什麼不肯承認?你為什麼不肯留下來陪我?”徐瑾一臉憤恨地看著凌久時。
“為什麼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還是不肯愛我?”
凌久時正要反駁的突然停在了嘴邊,目光謹慎的看向徐瑾問道,“你都做了什麼?”
可是徐瑾的目光卻不再看向凌久時,緊緊的盯著那幅畫像,那上面是自己的姐姐和自己喜歡的人。
為什麼明明自己都換上了姐姐的皮,為什麼阿輝還不喜歡自己,姐姐就那麼好嗎?
徐瑾想不清楚這個問題。
明明阿輝最開始沒有分出自己和姐姐的,可為什麼他分清楚之後還是選擇了離自己而去選擇了姐姐?
徐瑾不再說話,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凌久時等人。
阮瀾燭見狀說道,“算了,既然他不想說,那我們明天直接帶他去見展廳上面那個穿著嫁衣的女怪物就行。”
黎東源贊同的點點頭,“行,那這個徐姐,就由你們今天晚上看著吧。”
阮瀾燭看了正要跟著黎東源出去的姜蕪一眼,目光落在黎東源身上,說道。
“你們也留下來吧,今天晚上不要睡了,免得出現意外。”
黎東源正要邁出的步子,對了一下,遲疑的點點頭說道,“也行,那就遷就一晚上吧。”
程千里遲疑的問道,“可是我們五個人三張床,怎麼睡呀?”
“祝盟哥不是剛說了?今天晚上別睡了。”姜蕪說著直接躺在了徐瑾的床上,笑眯眯的對黎東源說道。
“蒙鈺哥,我困了,我先睡會,有事情你記得叫我。”
黎東源點點頭,坐在了凌久時的床鋪上,“睡吧。”
程千里見狀脫下揹包,試探的看向阮瀾燭和凌久時,說著就要上床。
“那,那我也睡會?”
程千里很榮幸的獲得了阮瀾燭的一個白眼和凌久時的輕拍肩膀。
“睡吧,大家輪流守夜吧。蒙鈺,你先和牧嶼擠擠,等到了後半夜我叫你。”
黎東源點點頭,直接躺在了程千里的身側,閉上眼睛養精蓄銳。
凌久時圍著被綁著的徐瑾轉了兩圈,總覺得綁的不是很嚴實,容易被掙脫。
“凌凌?你這是在搞什麼?”阮瀾燭看著凌久時將被子的被罩退下來撕成長條疑惑的問道,“你是想用這個去綁徐瑾?”
凌久時頭也不抬的點頭,“對,多一層防護總是好的。”
阮瀾燭就這樣看著凌久時將徐瑾綁了一層又一層,一圈又一圈,綁的嚴嚴實實的,還在徐瑾的嘴巴里塞了一個布條。
這樣的綁法,別說徐瑾了,就算是自己恐怕也很難掙脫。不過在門裡面確實不能以常理來定論,還是多一層防護比較好。
“真棒!”阮瀾燭一臉笑意的看著走過來,有些小得意的凌久時誇獎道。
窗外的夜色逐漸加深,霧氣濃重,山風吹過,竹葉發出,沙沙沙的響聲,凌久時扭頭看向已經熟睡的阮瀾燭,嘴角勾起笑容,眼神帶著些許的打趣。
‘還說一夜都不要睡了,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呀?阮瀾燭?’
凌久時強撐著睡意,站起身伸了懶腰,在房間裡活動著睏乏的身體。
等到一夜好夢的四人醒來時,凌久時臉上已經掛起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程千里疑惑的看向剛剛睡醒的阮瀾燭,打趣說道,“祝盟,你怎麼也睡著了?”
“別說祝盟,他好歹還陪我守了一會兒,你們倒好,你和蒙鈺,你們兩個睡的可真死。”
凌久時說著一臉無奈的看著程千里和黎東源,是自己想守一夜嗎?
並不是,等到了後半夜,凌久時就打算將黎東源和程千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