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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田景君就和李振東於雨三人開著大貨車去A城。
季飛俠也起身去度假村處理相關事宜。
午飯時,田景君還打了電話回來。說是下午六點前就能趕回來。一直到季飛俠收工回家,田景君還是沒回來。季飛俠以為是堵車,也就沒有再問。
到了六點半時,於雨打電話回來說,田景君突然失蹤了。人找不到,電話打不通。季飛俠一聽頓時頭腦一片空白。她急忙撥打田景君的電話,手機關機。
她再次給於雨打電話急切的說道:“於雨,你再說一遍當時的情形,我立即報警。”
於雨氣喘吁吁的答道:“我剛才就報警了,警察說不到24小時不算失蹤,不立案。怎麼辦啊。我們振東在滿大街的找人。”
季飛俠來不及多想,抓著包拿起車鑰匙就衝出門去,開上車就迅速上路,前往A城。
經過2個小時的急駛。季飛俠到了A城和於雨碰頭。現場的能調出的影片全看了,什麼也沒發現。
李振東和於雨非常自責,季飛俠也不忍心再說什麼。
季飛俠再次去公安局報案,警察還是那句話,成年人失蹤不到24小時是不予立案的。季飛俠只覺得腳步發虛全身無力,但她仍然強迫自己冷靜。她想了一下,拿出手機詢問了一圈才找到季飛宇的電話。
她一打通便聲嘶力竭的痛罵:“季飛宇,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你說這事是不是你乾的?你說!”
季飛俠愣了一下,接著回罵道:“季飛俠,你瞎吼什麼,我現在可是在家裡,離你那麼遠。你老公出事了關我屁事!”
季飛俠反問道:“我剛才並沒有說是什麼事,你離我那麼遠,也沒人聯絡你,你怎麼就知道我老公出事了?你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季飛宇語結,剛才,她的確並沒有說是出了什麼事,他之所以這麼回答完全是下意識的。他立即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連忙說道:“你簡直是神經病,不可思議。別再打我電話了。”之後,任憑季飛俠怎麼打,季飛宇就是不接。
季飛俠又掏錢讓一個陌生男人給季飛宇用公共電話打過去問他:“他們讓我給你打電話,問下錢怎麼給你。”
季飛宇和陌生男人周旋了幾句,很快就警覺的結束通話電話,再打過去,他已經關機。
季飛俠按了一下錄音鍵,把剛才的話全部錄了下來。然後又和於雨李振東一起再去公安局,她先把自己和季飛宇的恩怨詳細說明,又拿出了剛才的錄音做為證據,並說出自己了的懷疑:田景君有可能是被人綁架,季飛宇和這事脫不了干係。接待他們的警察思索片刻,又打電話向上級請示了一下,勉強決定立案。
當晚,季飛俠三人便在分安局附近的旅館住下,焦急的等待著訊息。
她再打季飛宇的電話,對方早已有了警覺性,立即關機。她又打陳豔華的手機,不出所料,陳豔華把她大罵了一頓。季飛俠忍著厭惡,變著法子套她的話,可以從對話中聽出來,陳豔華應該對此事不知情。
季飛俠頹然的坐在地上,腦中不斷的閃現著田景君被人毆打虐待的情形,身上直出冷汗。於雨見她這樣連忙過來勸解:“飛俠,你得撐住,不會有事的。景君那麼聰明,你要相信他。再者綁匪肯定是圖財,不會傷害人質的。”
“可是既然是圖財,為什麼他們還沒有聯絡我?”這也是季飛俠不解的地方,她一直在看著手機,如果綁匪是為財,現在就應該給她打電話了。於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季飛俠在這裡煎熬著,等待著。天剛亮,三分又急忙跑到公安局詢問情況。
接待他們的還是昨天的那幫人。
警察詢問了一些問題又疑惑的問道:“這位女士,你是不是搞錯了。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