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溜之大吉,哪還會回來,豈不傻的了?”
“對、對……頭,馬還不吃回頭草,咱們或許真在此傻等了!”
“你兩小子給我閉嘴,盡說些沒用的廢話!不想想上頭還能錯得了?那夥奸賊逃走十分倉惶,肯定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這壯漢生就環臉、瘦鼻外加一字眉,倒顯出幾許嚴謹與爽利。
“對,上頭肯定沒錯,可也已經全部搜查過呵!除了點銀子,塞牙縫都不夠,其它還有什麼?鳥房間喲……簡直就是豬圈,一刻別想呆下去,虧這家店看起來倒像個樣兒?!”
“那也會可能沒看仔細漏掉什麼……對了,據說這家店倒還真有點不大簡單——掌櫃、夥計同樣為外地人,精明而又能幹,並且時常由碼頭進出貨物,好像在從事海上貿易?!”
“哦……照如此說來利潤應該可以吧,難怪這家店是長開不歇呀!”
“嗯……應該是,但料想他再富肯定也比不過當官的,就守著個破店!”
“罷了,總之奉命當差便是;你倆務必盯緊點,夜晚事故多,我們先歇一會。”
“是,頭;放心吧,沒什麼事……”
“哎、哎……下面有人、有人……看……”
“你小聲點!”
“不好……豹哥,像是有‘鷹爪子’?!”
“這些貓頭鷹……真他孃的晦氣,多早晚全給打下來!”
一輛馬車停定在客棧門口,繼而走下兩人來,當頭者恰為鄭進,腰間則繫著條白巾。
“阿貓,你在這兒等著;阿牛跟我進去。”
“是,豹哥;你可利索點!”
“好像有客人,龔大叔……哦……是……是豹爺!”
“龔掌櫃……龔掌櫃好呵!今兒這生意看起來不怎麼樣嗎?”
“喲……豹爺……快、快……裡面請!”龔掌櫃隨後往外一瞄,“你這還不知道……早上……”
“知道、知道……”鄭進連忙舉手一止,“事情緊急,便長話短說,我是前來替鍾兄取東西的。”
“哦……這樣,不知為何?”
“鳥……那隻鴿子……還在嗎?”
“這個……倒是在,不過……”
“當真?!”鄭進一聽,喜色上湧,“這就好、這就好……怎樣,它沒事吧,在哪?”
“沒事,還在原處?”龔掌櫃冷眼一看,正經道:“既這樣,物歸原主,再不相干;小茸子,快帶豹爺……”
“不……不必!這且麻煩龔掌櫃暫代為照應,我替鍾兄表示衷心感謝,來日定當報答!”
“這……你……”
“你一定不會拒絕吧?多謝、多謝……龔掌櫃就是慷慨大方,那改日再過來喝酒,告辭……告辭!”鄭進再次拱手,轉身而去,白巾如此輕飄恍惚,恰似今夜之月色。
“龔大叔,他這是……”
“這應是那姓鐘的……倒也想得周全、謹慎!”龔掌櫃搖頭一嘆,“罷了,我們就好人做到底吧。”
“看來這鴿子還真非凡品,應該則為聯絡通訊之用……可笑那群沒長眼睛的!”
“是呀……這今天總算過去,以後麻煩恐怕還不會少呢!”
“看——說到就到……真是前腳走了豹後面又來狼!”
“喲……各位捕爺,光臨小店,請、請……”
“龔掌櫃……龔掌櫃,我問你:剛那個鄭豹子幹什麼來了?”
“哦……丁捕頭,你說他?!”袖手狠狠甩動,滿面顯露哀怨,“一幫地痞惡棍能有什麼好事,無非就是敲詐勒索我們這些清白店家,要不給則搗亂!難啊……沒個後臺靠山便如此!”
“當真……是這樣?”
“不信?那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