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嗓子眼上了,伏熊境,他竟然和伏熊境的人硬拼了。
“王老五!”
白璇璣喊了一聲,黑袍老人的身體“噗通”跌在塵土裡,于靖的身影已躍進山匪的群裡。
刀光起,血珠飛,喊聲四起。
白璇璣鬆了一口氣,喬家堡上下看的目瞪口呆,渾身發冷。
那個人,像是殺人機器一樣,瞬間就砍翻了一片山匪。
“魔鬼啊…快跑啊…”
有人喊了一聲,原本還戀戰的山匪開始紛紛後撤。
于靖追著砍了一陣。
有山匪搶了一匹馬,跨上去準備跑。
于靖順手勾起地上的弓箭。
“嗖!”
“嗖!”
“嗖!”
箭出如電,騎在馬上的山匪紛紛落馬。
山匪怕了,真的怕了。
有的人開始拔腿就跑,可是箭穿過了他們的喉嚨,咔在喉嚨上,就像穿著一個烤魚。
于靖站著,冷靜地射著箭,不慌不忙,看著不是很快,可是每一個想要逃跑的山匪都被他穿喉射死。
“噗通!”
“噗通!”
…
終於有人跪下了,放棄逃跑的念頭了。
“大人,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繞了我們吧…”
求饒聲一片,顫顫巍巍磕磕絆絆的說著。
于靖放下手中的弓箭,看著地上跪著的山匪,有的已經嚇的大小便失禁了。
“剛才那個老頭是誰?”
沒有回答,于靖拉起了弓。
中間有個山匪勉強支起身子,道:“是竇家的管家。”
“怎麼會和你們在一起?”
“我們劉大當家的原本就是竇家的人,是竇家派他出來搶劫的。”
于靖掃了一眼跪著的人,道:“我沒功夫審你們誰有罪誰沒罪,既然當了山匪,既然攔了喬家出喪的路,那就都有罪,每個人留下左手,滾!”
山匪猶豫了一下,有一個準備慢慢退著走,被于靖一箭給射穿了。
“我的忍耐很有限。”
不只是誰帶著頭,只聽著“咔擦”“啊”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起,流了一地的血,還有斷手,之後靜靜悄悄地離開。
于靖將弓箭扔了,一步一步走回來。
白璇璣看著于靖滿身的血,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血珠。
“你,不需要為做到這樣的。”
“他們能活著,就已經是寬容了。”隨即抬頭看著喬微和喬治道:“我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但對死者得有起碼的尊重要吧,還有,你們那些齷蹉的想法和事情都收起了,哪怕有,也不要在阿璇面前提,不要讓她再傷心,好嗎?”
喬微和喬治下意思地點了點頭。
于靖轉頭道:“你陪他們給你外公出殯吧,我去辦點事。”
白璇璣一下就想到于靖要辦何事,搖頭道:“不要去。”
于靖笑道:“相信我。”
走過去將劉拴的半個身子拿起,又將黑衣老人的身子一提,找了一匹馬騎著走了。
“他這是去幹什麼?”
喬浦看著于靖的背影走遠,道:“去竇家算賬。”
喬微和喬治腿發軟了,扶著城牆站穩道:“他是瘋子嗎?”
喬浦道:“在鐵劍山上,他比這個更瘋。”
“啊…”
“所以你們最好別惹他。”
喬家堡的人呆呆地不知所措,半天沒人說話。
白璇璣站在門口,大聲道:“開門,出殯!”
話出,淚流滿面。
喬家堡的人,誰都沒敢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