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陪葬吧!那點小錢我還不放在眼裡,真當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寒酸嗎?為了點塞不滿牙縫的渣渣斤斤計較。”龍門東京分堂的資產超過百億美金都留不住她,豈會貪那點零頭。
“你……”
“夠了,別丟人現眼,都什麼時候了還吵個不停,安靜的遊個街不行嗎?”吵得他耳根不清靜。
“大哥,是她先出口傷人,你幹麼盡幫著外人。”為什麼只責備她,太不公平。
長相偏陰柔的西屋御司勾起狹小細眼,瞅著唯一不姓西屋的“客人”。“豔色妹妹留點口德,我們寒酸歸寒酸,好歹也是香道世家的傳人,給點薄面別擺闊,你還沒拿到老頭的一半財產。”
他的意思是先別說大話,高捧自己,西屋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哪容得小門小戶的外人叫囂。
原本西門豔色只打算帶母親和小弟出門,可因為西屋恭治和正妻西屋宮子因管教小孩不當的問題而大吵一頓,使得他們兩人受到波及而延遲了幾日。
不過爭執之後反而異常平靜,一聽見她要帶親人出遊,之前對她有敵意的西屋淺草,和老是用一雙蛇眼視人的西屋御司居然也要同行,而且容不得人拒絕。
幾番思量後,西屋嵐月決定留在家裡泡茶,雖然想多點和女兒相處的時間,但是一瞧見西屋宮子的兩個孩子,她便不自覺的退縮,生怕產生更大的摩擦。
習慣享受的西屋兄妹還帶了幾名下人在車內服侍,然後又是一些輕食甜點擺了好幾個餐盒,剩下的空間自然小得可憐,人擠人地肩背互靠。
反倒是西屋御野死也不肯上車,溜得比寶馬跑車還快,堅稱他有密室幽閉症。
“請別叫我豔色妹妹,我會覺得很噁心。”讓個“人妖”喊妹妹,不肉麻也毛骨悚然。
西屋御司的眼一沉,露出陰晦神色。“不做妹妹做老婆如何,你比你母親倖運,穩坐正室之位。”
“大哥,你在說……”什麼?
他舉起手製止西屋淺草開口,笑得有幾分陰森。“怎樣,是你才有的福氣。”
當他以輕佻,又帶施恩口氣說起想娶嬌豔佳人為妻時,車旁的薩胤風忽然抿起唇,目露冷光的握緊佛珠,神情十分危險地繃得死緊。
“和尚先生,你有什麼法器可以用來洗他的嘴,他口吐邪氣。”臭得很。
怔了一下的薩胤風反應極快的配合。“以法杖杖打百下可除體內陰邪之氣。”
“那可難了,烏龜的殼很硬,恐怕法杖起不了作用,不如送他一面鏡子吧!”
“鏡子?”
“照照他的痴心妄想、腦滿腸肥,才不會一直幻想自己是日本天皇。”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否則與畜生無異。
他揚唇一笑,笑得極淡、極薄,緊蹦的肌肉為之一鬆。
雖然是淡到幾乎無波的笑痕,但仍讓人感覺他是愉快的,全身放鬆的在笑著,看得他身側的藤原雅子及三上村夫驚愕不己,久久無法回神。
尤其是藤原雅子,她簡直是妒意纏身,兩眼發紅地射出如黃蜂般淬毒的毒針,寒芒爍爍的閃著冷到不行的殺氣。
“西門豔色,你不識抬舉,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膽敢當眾讓我難堪!
一把摺扇差點被折斷,穿著源氏太子服飾的西屋御司冷冷一瞪,怒不可遏地由斜臥改成橫坐,想以強硬的手段迫使她屈服。
可惜冷豔佳人當他是空氣漠視,素腕一抬輕放車外高大男人的肩頭,芙頰帶媚地嫣然一笑,讓車裡車外的男人同時呼吸一滯,眼神恍然地驚豔她的絕美。
“扶我一下成嗎?這衣服不好行動。”上下車都麻煩,空有一身好身手。
“呃!好……”呆楞的薩胤風輕清喉頭,有些笨拙地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