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放棄這一次機會。
她忽然心生不安,人口灣那邊不會出事了吧,為何其他幾位使者都末跟她連絡?
“休想。”
一句惡聲打斷她的胡思亂想,笑眸輕揚地多了一絲狡色。“你是指現在,還是永遠?”
“不要玩弄文字遊戲,你這條命是撿回來的,開不得玩笑。”薩胤風惱怒地輕彈她額頭,警告她別把命玩掉。
“聽起來我似乎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真有傷得那麼重?”瞧他簡直把她當小嬰兒看待,不讓她有自主能力。
“重到足以喪命。”他抿起唇,神情冷峻得像要結冰。“日本忍者會在暗器上抹一種無毒素,但會破壞凝血功能的藥草,只要一有傷口便會血流不止,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為止。”
“原來……”西門豔色驚訝的咂咂舌,顯得相當意外。
難怪她明明上了藥,點住主要三大穴位,但血珠仍是強行衝破封鎖線,慢慢地由體內流失,消耗她僅存的體力。
“等等,你懂藥理?”
“不懂。”他沉著眼,目露陰鷙。
“那你怎會這麼清楚草藥的藥性?”習過醫理的她聽都沒聽過如此歹毒的草藥。
薩胤風猛然沉下聲。“不要問。”
“不要問……”西門豔色頓時明白其意。“是你們的人下的手?”
難怪他懂得治療方式,和死神搶人。
她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若是沒在心裡想著見他一面,不由自主的走到上涼寺,恐怕現在的她早已是一具失溫的屍體。
猛地打了個冷顫,她不知該慶幸,還是感激他的及時伸出援手,畢竟暗殺者和他隸屬同一集團,彼此間可能互有往來。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要插手。”他會替她討回公道。
“有危險嗎?”她最先想到是他的安危,不願他以身涉險。
一聽她關心話語,薩胤風手指輕柔地撫摸她微涼粉腮。“不會比你更危險。”
她掌控他的心,他的靈魂,不用刀劍,不用致命武器便讓他不戰而敗,主動豎起白旗。
“不要跟我打馬虎眼,我要知道……唔!”太卑劣了,居然使用……手段。
充滿檀香味的唇輕覆微帶藥味的緋色小嘴,以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阻止她開口。
“噓!乖一點,外面的事留給男人去負責,你乖乖養傷。”他又吻了她一次,眷戀不已地撫著她好不容易恢復生氣的臉。
他實在不想再看到臉色蒼白如鬼的她氣若游絲,四肢發冷的逐漸僵硬,好像下一秒鐘就會在他面前停止呼吸,不讓他有愛她的機會。
那種感覺比挖出他的心還痛,至今仍無法平復,那份掐心的恐懼猶留腦海之中,他想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珍惜所愛,是他此時唯一的念頭。
“胤風。”她低喚。
柔媚如絲的聲音鑽入耳中,為之一僵的薩胤風頭一次發覺自己的名字是如此動聽,讓他心口騷動。
“我說過我不喜歡你的那句話,現在我要收回,其實我一點也不討厭你。”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不會再逃避兩人之間強烈的情感牽引。
“我知道。”他笑了,眼含深情地放下吃完的空碗。
“你知道?”他幾時成了她肚裡的蛔蟲。
“因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尤其是她。
“偏見,你……”她不服氣的想辯解,一根粗厚的食指點住她的唇。
“你來找我了,不是嗎?”這就是證據。
她哼了一聲,認為他過於自大,但不可否認地,她確實想著他,在受傷的那一刻起腦子便容不下其他人,沒想過向同門發出求援訊號。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