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也未免太發達了吧!到了讓人受不了的地步。
她當真頭也沒回的上了飛機,一到頭等艙座位便倒頭一躺,輕吁了一口氣,讓薩胤風為她繫上安全帶,以及墊高她的頭,好讓她躺得舒服些。
“有母親的關心應該珍惜,親恩難待,不是每個人都如你這般幸運。”他從沒見過自己的母親,更遑論擁有一日的母愛。
“得了,別唸經了,你認為我母親現在不幸福嗎?”
這和尚不殺生,改勸世了。
“很幸福。”有個深愛她的丈夫,和聽話懂事的小兒子,相信每個女人都會羨慕。
“是很幸福,如果加上我呢?”她俏皮的眨眨眼,顯露難得活潑的一面。
“這……”薩胤風看了她一眼,然後,笑了。“非常不幸。”
“這就對了,我身處的環境和她的世界截然不同,若我常在她身邊出現,恐怕她會有擔不完的心,一天到晚想著又有誰上門尋仇。”她習慣刀光血影的生活,而母親只能活在溫室裡。
母親嬌貴慣了,禁不起風風雨雨,她己落地生根,成了一株最嬌弱的櫻花。
和她保持不親不疏的連繫也就夠了,至少有事發生時,不會危及到她,安安穩穩的享受恬適悠閒的家居日子,把煩惱全丟給別人去承擔。
“豔色,你很可愛。”其實她非常會替人著想,只是從來不表達,讓人以為她天生冷情。
西門豔色的臉色頓時染上緋紅,微惱的一斥。“我不可愛,那是羞辱人的名詞。”
從小到大沒人說過她可愛,打她會走路開始就是小美人胚子,最常在她耳邊聽見的是“漂亮”、“美麗”,她一直是美的代言人。
“不,可愛,我愛的小女人有顆愛的心,讓我為她沉迷,為她痴戀。”薩胤風俯身一吻,吻去她欲掀的不滿。
“卑鄙!居然用這一招欺我。”她嬌嗔的一瞅,笑意盈眼。
“不是卑鄙,是愛的表現,你不喜歡我吻你嗎?”相反的,他知道她十分熱衷兩情繾綣的法式長吻。
她一瞪。“你敢不吻我試試,我一定……咦!”那是……
“怎麼了?”話說到一半忽地停頓。
她眯起眼,追著一道熟悉的背影。“不知是我看錯還是眼花,機上居然有西屋家的人。”
“西屋家?”
兩人才說著,那個西屋家的人便轉過身,與他們的視線對個正著,不得不走過來客套一兩句。
“好巧呀!兩位,搭機嗎?”
人都在機上了,問這豈不是廢話。“一點都不巧,你早知道我會搭這班飛機回臺灣,倒是在這裡見到你很意外。”
他應該在日本,為香道世家的未來努力不懈。
“臺灣的女人很漂亮,我去拐一個回家。”這是他的理由。
“是嗎?”她一臉不信的橫睇。
“要聽實話?”
“別編得太長,我怕會睡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聽過就算了,用不著認真。
西屋御野氣惱的沉下眼。“因為我父親屬意你為接班人,而你走了,接下來他就會把怒氣出在我們身上,用更嚴苛的方式教育我們成材,好讓我們有朝一日也能像你一樣‘上進'。”
“所以你溜了?”的確符合他的本性,好逸惡勞的懶人。
他雙目瞪大。“是想學習別國的文化,不過你也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偷換大哥的機票,你們可能又要開始頭痛了。”
一個不算情敵的情敵,多少會造成一些麻煩。
“那他現在在哪裡?”令人好笑。
西屋御野得意的揚起眉。“法國巴黎。”
一個享受葡萄美酒和知性美女的浪漫之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