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頭也十足,性子更是比以往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前兩點變化,自然是歸功於李暖手中的集中昂貴的養生產品的調養,至於性情上的變化,則是因為心結解開的原因了。
“爺,你怎麼親自來了。”太師椅上的美少婦聞聲,立刻睜開美眸站了起來,面上卻不接李老爺子的話,一邊扶著老爺子坐在了太師椅上,一邊關注起了老爺子的身體,“爺,我不是說了嗎,您這腿上的病還沒徹底好了,這初春的風還有些寒氣,不適宜多吹。”
“就因為這樣,你這丫頭就在雙兒面前毀我的形象?”李老爺子聞言,故意繃起臉來,不過眼裡卻是笑意。
“咳咳……爺,咱不談這個……”李暖想扯開話題,見老爺子似乎不上當,也只好道,“好吧好吧,您不是要和雙兒去縣裡走走,您一個人我不太放心,正好縣裡總部有些事情要辦,我就讓東頭和六指兩人陪你一起去,路上要是遇到什麼,有他們在,我也放心。”
“放心把丫頭,我這身子骨比從前好多了,你交給我那套太極挺好用,你奶現在也每天都要打上兩遍才舒服。”李老爺子慈祥的笑著,和藹的拉過一旁的百里無雙,“雙兒,跟增爺爺去縣裡玩,增爺爺帶你去買京城才有的雲香糕好不好?”
“那,那增爺爺會用茶杯扔雙兒嗎?”小正太一臉無辜的看著李老爺子。
李暖稍顯無語的別過頭,李老爺子愣了下,就笑著道:“增爺爺對天發誓,要是拿茶杯扔雙兒,就永遠吃不到最好吃的雲香糕!”
一旁的李暖:“……”
不過無語歸無語,如今老爺子的性情比起四年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讓她著實深感欣慰。
一老一小在拉鉤約定好了之後,李老爺子才問李暖道:“對了丫頭,你爹孃帶著你大伯二伯去京城也幾個月了,什麼時候能回來?咱們一家人好一段時間沒一起吃過飯了,等你爹孃回來了,咱們一定要好好聚一聚,這幾個月沒見,你奶天天都念叨著呢。”
“大概還有半個月就回來了,爺的意思我明白,我下午就去老宅和奶說說話,解解悶。”李暖笑著道。
李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有些擔憂的問道:“你大哥去越國半年了,有沒有傳回來訊息,柳娘雖然派了好些人跟著,但那畢竟是別國,我怕你大哥在外頭吃虧。”
“爺,您放心好了,柳娘派出去跟隨大哥是咱家那批高手中最好的,雖然才訓練三年時間,但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了。”李暖笑著道。
對於家中的普通勢力,她並沒有對這些至親之人隱瞞,至於那個特殊的暗衛,則只有她和柳娘知道,不到李家生死存亡的關頭,是不會輕易動用的,而那批人的實力遠超過明面上培養的那批高手了。
經過這四年多,養生堂早已經名動天下,作為養生堂背後的神秘東家,為了確保養生堂能夠安穩無虞的站穩腳跟,李暖自然不會少培養這些必要的勢力,否則白道雖然因為當年龍晴心留下的信物,已經透過這個關係疏通了皇家,但黑道如果不能暢通無阻,依舊是無法徹底穩固根基的。
……
大約三個月之後,李暖正在院子裡閒來無事教兒子一首打油詩曰:“天可靠,地可靠,不如自己可靠;山可恨,水可恨,不如你爹可恨……”
門外,剛踏馬而來的某男瞬間黑了臉,男子英姿挺拔,縱身下馬,腳蹬雪白的靴子走進院子裡,來到她面前:“李暖,你可願嫁給我?”
“為妻?”李暖淺笑輕問。
“此生我只娶一人為妻,不是你。”男子神色陰沉,卻是當年那要害她腹中孩子的雲王世子凌燁宇。
“不好意思,不嫁!”李暖笑著搖了搖頭,口氣卻是斬釘截鐵,說完,就拉著有些百里無雙起身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