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逸突然睜開眼睛一臉凝重的斜睨著眼睛看向她,頓時話給生生地吞在了口裡。有點不自在地低下了頭不做聲。
“是嗎?姚姑娘你確定這些都是雲娘告訴你的?”喬裴軒沒有出聲,蕭雲逸倒開了口問著她。
“恩,是她告訴我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雨萱很怪異他兩突然都凝重的樣子。
“王,我現在想到了。你這病得的蹊蹺,和前些天一時隱隱的犯病,是完全不同的。你過來,我再看下。”蕭雲逸突然大笑著拍了下腦門,像是想到什麼的樣子這樣說。同時再次拉過王的手把脈去。
“身體無大病的,可以說一點徵兆都沒有的。等下,哈哈。”他把了會輕笑著再次說。然後突然出手一根金針就向他手腕上扎住。
“你,”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喬裴軒自覺想推開他對自己的施針,但看到他搖頭的樣子。還是停止了動作,一臉怪異地看著他。雨萱同樣的怪異。
“呵呵,終於找到了病根所在。只是這,她不會真的這麼心狠吧?”過了會,他才拔下金針,看著喬裴軒這樣說。同時皺眉這樣猜測著。
“什麼病根?前些天一到月圓之夜我也會心疼的。而且我記得,那次和雨萱參加選後的酒宴後竟然也奇怪的疼痛起來。難道,雲逸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病,而是中了詛咒?”
喬裴軒倒是沒跟他一起起鬨,突然想到了種可能。慎重地問著他,說著心中的想法。
“不錯,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這樣的。只是現在我只是懷疑,到底是不是她?如果是階段性的,她一時間是可以完成的,但是能隨心所欲的施咒就難說了。除非她本人在你不遠處,甚至說離你很近才能。”
蕭雲逸點點頭這樣說。
“下了咒語?是誰要這樣對待裴軒?”聽他們這樣說,雨萱雖然不懂這什麼詛咒的,但最起碼已經明白有人對裴軒下了手。
“對了,我剛才記得你說除了月圓夜有過疼痛,還有一次是……”聽她這樣說,喬裴軒和蕭雲逸都是一臉凝重。突然想到他剛才的話,他出聲問著兩人。
“哦,我想起來了,哪次裴軒舉辦的選後宴會,我出來他隨後追出來後,確實感覺他有點怪異。應該是那次吧?”雨萱聽他這樣說,猛然想到這樣的事。
“不錯,當時確實有陣刺疼,我怕自己再次顯形,嚇到雨萱所以才逃命一樣的逃開。可是我記得當時就我兩在呀,好象沒有別人的。”喬裴軒聽她這樣說,也肯定地回答著
“不對,我想起來了,你走後不久雲娘就出現在我面前的。”雨萱想了下,搖頭這樣說。
“什麼?是她,這不可能吧?”喬裴軒聽她這樣說,當時有點愕然。但過了會,好象想到什麼樣的,他臉色冰冷地站在那裡不再出聲。
“不錯,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雲娘下的手。”蕭雲逸倒是點頭附和著。
“什麼?雲娘會對裴軒下詛咒?這,這……唉,愛情真的能讓人瘋狂。”猛然聽到兩人的話,雨萱再有詫異,可是看到他們兩平靜凝重的神態還是住了口。默默地把所有的震撼只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
他的詛咒
“王,你準備怎麼辦?”蕭雲逸沒有出聲,倒是走到好友跟前拍著他的肩膀這樣問。
“先解咒再說?雨萱,你可以回去下嗎?我和雲逸商量下解咒的事。”蛇王倒是當機立斷,做出這樣的決定。同時看著雨萱這樣解釋著。
“恩,那好,你們聊吧。”雨萱看他們這樣,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心中則說不出的忐忑和無奈,同時還有著說不出的憂心和緊張。
看他們好象都很凝重的樣子,她真的不懂自己該怎麼辦?都是因為自己,才招惹得雲娘動氣對他下了詛咒。
一個人滿懷心事地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