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膚,她望著屋頂的燈問道。
“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她的心又是咯噔一聲。
“不,不行。”
今天只是演場戲給大家看,現在戲已經結束了。
她想起身,開始推他。
傅赫一驚,皺著眉看著她從他身子底下逃到床邊去。
“戚暢。”他叫她,聲音冷漠,不悅。
“都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她覺得今天的一切,外人眼裡看到的恩愛,包括他們在神父跟眾人面前的誓詞,都是假的。
“都是真的,我們領證,互相瞭解,磨合,結婚,到現在在一張床上都是真的。”
她緩緩地拽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口,腦海裡不自禁的一個問號:真的?
“你怎麼了?”他問,有些煩躁卻在隱忍。
他看到她的退縮,婚禮已經結束了,到了床上玩了這麼久她突然這種不情願的表情,他不接受。
“怎麼會是真的?你愛我嗎?”戚暢嘀咕著,眼神卻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傅赫……
“我愛你嗎?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她說,自己回答自己,然後又低了頭。
她突然覺得身子有點冷,不知道是為什麼,她不想說話,只是將自己縮在被子裡坐在床邊。
“戚暢,你別這樣行嗎?”
“什麼樣?”
“像個受害者,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強姦犯。”
最後幾個字他幾乎是喊出來,因為他生氣了。
她沒有那個意思,她沒有討厭他,他每次跟她親近她都很喜歡,並且很期待。
但是……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酒店談話的時候嗎?”
“你說我很好看,可是你不稀罕我。”
“後來我們領了證在一起住,你也說嫌我髒,你現在不嫌棄了嗎?”
她抬頭看著他,看著他那不爽的表情問道。
偌大的房間裡,寂靜的能聽到她聲音裡帶有的傷悲,像是有人在傷心的哭泣。
“我賭你是完璧。”他堅定的口氣。
戚暢看著他,有些震驚的。
她沒去做過檢查給他看,但是聽說處女跟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反正身體什麼都不一樣的,她想他可能是因為那樣猜到。
畢竟,傅瀟雖然說她是乾淨的,傅瀟又沒有試過。
她的心裡一蕩,不知道是為什麼。
“小雪說,我把自己給你是合情合理,你是我的合法丈夫,該享有這個權利,就像是我也該享有享用你的權利。”
戚暢說,然後突然把被子又放開:“我們要不要先去洗漱?”
“這樣去?”傅總提議。
戚暢……
不過沒有等到,她一起身他立即忍不住了。
然後就抱著她在床上翻滾,啃咬,她被親的快要窒息,想要讓他溫柔一點都沒機會開口。
“為什麼不回公寓做?”他問她,在他準備跟她合二為一的時候。
“要做當然是在我的地盤做,那是你的地盤。”
“不公平。”他低頭親她的下巴,耳畔,然後控訴。
“那在這裡做完再回公寓怎麼樣?”她提議,緊緊地抱著他。
還是有些怕的,雖然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但是畢竟沒有真正嘗試過,聽說會疼,他又那麼非比常人。
“成交。”
傅總很滿意。
在溫暖的落地燈前,兩個人真誠相待,他的吻漸漸地變的溫柔,像是在給她某種提示。
她用力摟著他的脖子,緊張到快要不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