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聖子英名!”青龍殿、白虎殿、玄武殿殿主跪下說道。
亦永史想到司徒清風即然戲弄他,他一肚子的氣就無處發洩,他忍著怒火對三大殿主說道:“還不快去搜,一定要把聖物奪回來,不然,我們整個聖殿都沒法交待。”
“是!”
三大殿主退了下去,亦永史露出了慘忍的笑。
司徒清風,身為聖殿的弟子卻背叛了聖殿,你以為我會讓你好過麼?每個進入聖殿的使者都與聖殿簽下了契約,只要我一上報上面,你就會被契約之力吞噬,日日夜夜受契約之力折磨。
——
看完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毛韻寒悄然地退離了朱天殿,項鍊在司徒清風的體內,她不怕找不著他。
密森之內,司徒清風飽受體內的兩股力量折磨,一股是與聖殿契下的忠誠契約,另一股就是項鍊,兩股力量在他體內翻滾,讓他運用傳送之法時,被迫停在了這裡。
只要過了這片密林,前面就是司徒家的領地了,只有進入司徒家的領地,司徒清風才覺得安全,可是,劇痛讓他寸步難行,最終還是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司徒清風漸漸平靜下來,回想事情發生的種種,想必,他又著了那丫頭的道。
司徒清風冷笑,毛韻寒果真和藍憐兒不一樣,那很狠勁跟手段,是藍憐兒不能比擬的。
就在這時,深夜的密森裡傳來一道諷刺之聲:“司徒少主已經落難如此,怎還可以笑得出聲?”
司徒清風順著聲音望去,一道窈窕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看到毛韻寒,司徒清風一點也不意外,他只是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項鍊的?”
毛韻寒平靜的容顏下看不出什麼情緒,她冷漠地道:“找?不用找,項鍊一直就在那裡,只是你看不到罷了。”
司徒清風苦笑,是啊,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強求也求不來。
“你是來殺我的?”司徒清風說道。
“你不害怕?”毛韻寒問道。
“能死在你的手裡,是我的榮幸。”司徒清風突然淡漠地說道。
死在藍憐兒女兒的手裡,也就抵壓了當初司徒家對藍憐兒施加壓力之仇,也就可以再見到她了,司徒清風想著。
“當初你在扶搖城抓走的那個少年在哪?”毛韻寒問道,雖然梁音讓她不必擔心,但她還是問上一問。
司徒清風忍著痛苦冷笑道:“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讓我載了那麼大的跟頭,我怎麼再會幫你?”
毛韻寒也跟著冷笑,司徒清風在想什麼她會不知道,就算他不告訴她梁逸在哪,她這裡不還是有個梁音麼?她敢肯定,梁音知道梁逸在哪,司徒清風即然讓肖安那樣的死法,她又怎麼會讓他好過?
毛韻寒緩緩地來到他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司徒清風說道:“母親之前對你是存有好感的,她曾經想過要當你的新娘,可是,她還沒有和父親私奔的時候,你就對她趕盡殺絕,才導致了她要死要活地與父親離開。”
司徒清風一臉蒼白。
毛韻寒一邊用神識讓項鍊在司徒清風的體內作怪,一邊說道:“我母親沒死,我父親也沒想,你就獨自一個人下地獄去吧,他們會恩愛百頭偕老。”
聽到毛韻寒說藍憐兒沒死,司徒清風瞳目瞪大。
“你告放我,那少年在哪?”毛韻寒輕聲問道:“你告訴我那少年在哪,我就告訴你母親在哪。”
司徒清風死命地瞪著毛韻寒,最後,他喘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把他抓來後,他就失蹤了。”
毛韻寒眯著眼睛,司徒清風說得不像假話。
司徒清風說完,哀求地看著毛韻寒道:“憐兒,憐兒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