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跟我裝蛋是吧?」自打進過一次支隊拘押室後,葉止白說起話來越發的肆無忌憚了,「那天你們憑什麼抓我?」
「你說這個啊,那咱們就好好掰扯掰扯。」白中元氣的想笑,「你隱瞞了瀋海濤遇害身亡的事情暫且不提,單憑你去他宿舍偷東西這一件事兒就有足夠的理由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不會不懂吧?」
「少跟我扯淡。」葉止白梗著脖子辯解,「借東西的事兒能叫偷嗎?再說他人都死了,留著那些東西有什麼用?」
「那你把東西還了嗎?」
一句話,問的葉止白啞口無言,眼珠子咕嚕嚕轉動幾圈,腳底抹油便走:「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我沒來過這裡。」
「……」
目送打著趔趄的葉止白離去,白中元無奈的笑了笑,或許方言說的是對的,這種人你能拿他怎麼樣?不說病情鑑定結果的確有著重度的情感依賴症,就單說這股子「精神分裂」的勁,誰能應付的來?
……
把冷藏運輸車和倉庫再一次做過細緻勘查以後,白中元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只能更換地點前往何正的宿舍。
當然,此行收穫還是有的,那就是證物袋裡面斷裂的膠管,憑藉多年的刑事偵查經驗,白中元可以確定其中存在著貓膩。但同時他也很清楚,許多隱藏的細節並不是用肉眼就能找出來的,必須回支隊藉助專業儀器才行。
在何正遇害之事沒有真相大白之前,宿舍的門上自然是要貼上封條的,但這對白中元並不具備任何效用。屋子的格局與瀋海濤的宿舍完全相同,唯一的差別在於後者最後一頓飯是在廚房裡面吃的,前者則是在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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