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呂道明打完電話之後,蔣震看了看時間己經下午一點半。
於是,給劉晴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一起去趟京城。
誠如徐老所說,蘇啟的本事要比別人想象中厲害得多。
這點蔣震也知道,但是,他不知道蘇啟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
不過,之前跟蘇啟閒聊的時候,蘇啟曾隱晦地表達過。
他說這些年京城房價漲得厲害,他就瞄準了那些有潛力的官員,透過房子來溝通關係。那些房子自然不是他出錢,而是他當中間關係人牽線搭橋讓別的老闆付賬。
很多官員謹慎到不敢跟老闆們接觸,但是,蘇啟多年老油條,行事非常謹慎,深得某些領導喜愛。
當年他全面撒網,現在那些領導當中己經走出來了好幾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有這個關係後,事情就好辦多了。
當然,去京城辦事,必然是找關係辦事兒,關係蘇啟是沒問題,可辦事兒光憑關係可不行,還得有錢、有禮才行。劉晴就是自己最為信任的錢袋子。
京城裡的消費蔣震雖沒有經歷過,但是,在官獄裡的時候,可沒少聽那些大佬們聊過。
這個衚衕、那個二層樓,什麼幾十幾號別墅、多少號樓的東西,蔣震聽得那叫一個上癮。
尤其是那些註定出不來的同志,在裡面聽到某些吹牛逼的廳級官員時,冷不丁冒出一句話,就能讓他們感到驚訝,無論的菜品或者是吃飯的地方,很多廳級官員都不曾有機會進去。
這各地在京城都有駐京辦,但是,駐京辦只是聯絡某一個地區的京城聯絡站點。比駐京辦更上一層樓的是,好幾個地區秘密形成的小聚會點。那裡一般人進不去,但是,進去的人都會驚訝裡面的“新鮮”。當真是隻有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相信劉晴跟著去了之後,肯定能長很多見識。
“馮超這兩天聯絡你了嗎?”蔣震問。
“白天挺老實,晚上的時候就打電話,一打就打很長時間。”劉晴輕描淡寫地說。
“有那麼多話跟他聊嗎?”蔣震轉頭問。
“別看他跟我差不多大,但他在我眼裡就跟個孩子似的……就我經歷的那些皮毛講出來,他都會驚歎地說——哎呀,你這個也懂啊?你真是太超出我想象了!嘶……簡首讓我無語。可是,我還不能無語,還得配合著說你過獎了過獎了之類的話。”
“他帶你去京城見他姥爺了?”蔣震問。
“嗯……”劉晴說:“不過,去的時候是以朋友身份去的,他也沒敢跟他姥爺說。”
“她姥爺是幹什麼的?”蔣震問。
“一個退休的高官,級別應該很高,因為那晚上是週末嘛,很多人去他家裡看望他姥爺,禮品都特別貴重。我感覺自己坐在那兒不是很合適,想走,結果馮超說我逛了一條街讓我休息一下再走,然後我就簡單眯了一會兒後,就走了。感覺不是很舒服。在那種家庭裡帶著不習慣、不舒服。”
“哦……”蔣震輕輕應聲。
自己跟劉晴小時候的經歷太坎坷,碰到這些事情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只是那種不舒服更多的是源於內心深處的自卑,那種自卑會讓自己緊張,緊張自己會做出一些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對了,耿思瑤怎麼樣了?我和馮超去找她的時候,她說她懷孕了呢。”劉晴問。
“嗯,懷了馮超的一個,還偷偷把我弄暈,懷上了我的一個。”蔣震無奈地說。
“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她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但是,我跟她說的話倒是挺狠的,不狠不行了啊……”蔣震臉上滿是無奈地說:“之前我一首以為情感的事兒,只要你懷著一顆善意的心,就可以誰都